反馈而来的，不是“d”，而是几片新鲜的嫩叶…以及杀戮的无情。
那么，这些年来，人类发射过去的动能武器，又会被对方怎么理解呢？
现在，也许可以正式称它为“界面”了。
分隔两个世界的面。
金发女郎阿德莱德望着星斗稀疏的夜空，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不远处，程策的视线掠过她的身影，神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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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已是深夜，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六位师兄齐齐到场，把伍崇林和师弟师妹接了出来。
有一位在新乡理工学院任教的师兄似乎很有面子，警察局长都亲自出门迎接。
师兄们带着数量颇为不少的助理和律师，焦急的在警察局的会客室里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老师带着师弟师妹出来。
其实警察并不想留难他们，甚至巴不得把这几个看似来头不小的人礼送出门，但某个神秘的部门接手了所有目击者的笔录和盘问，一千多位目击者，人人过关。
说到底是想让他们把所有的视频都删掉，并保证不向外透露今晚的事情。
当然，目击者们还没到警局的时候，消息和视频就已经在网上疯传了，做笔录的警察人人看过。
总之就是履行程序吧，估计办事的神秘部门心里也在吐槽，外面都传烂了的事，我还得装傻子，一本正经的强调保密。
网上，从来不嫌事大的标题党们，书写了各种惊悚的标题，什么《东西方变种人大战》，《丑陋的灵魂难以净化：变异失败者罪恶的生涯》，《火焰女王难以启齿的私密艳事》，极尽挑唆暗示之能事，说到底还是为了博眼球。
……
程策三人提前做了笔录，其他事情自有师兄们的助理和律师善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几人回到了酒店。
几位师兄嘘寒问暖一番后纷纷告辞离去，什么学术晚宴自是提也没提，安顿老师和云妍各自睡下后，程策回到房间。
回了父母和几位亲友的信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他关掉灯，站在窗前，对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夜色开始了搜寻。
空中可以略过，开阔的天空隐蔽性不足，即使存在目标也没有意义；人流密集的地方也不必，那种地方如果有问题早就被发现了；今天街上那个，当然也不用想，程策确信那里至少有上千人把守。
他希望找到的，是在地面之下并不太深，或者藏在建筑墙体内部的，未被发现的界面。
一公里，没有；五公里，那是刚刚纵火的金发女郎吗？
算了，不惹麻烦……
随着范围扩大，脑海中的刺痛也越来越剧烈，不过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信息流是实时，准确，全面，海量的，与它们相处的关键是要做到“不求甚解”，较真的话，每一个信息片段都可以无限放大，放大之后又包含着无限的信息，没有穷尽。
最开始，程策就经常因为贪多，被天量的数据轰炸到昏死过去。
直到后来他领悟了与信息流的相处之道，学会了屏蔽掉绝大多数的数据，就让那些信息像水一样流过就好，只小心的把自己需要的内容检索出来。
七公里，嗯？
这是……在布鲁克林吗？
真是个头疼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