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怎么才算识时务的人？”
“当然是联邦去拼命，去死人，拿到了东西给财团研究，得到的成果由财团享受，获取的利益由财团支配。”
利浦尔伸出了一只手，像一个邀请的姿势，又像是在抒情，口若悬河，慷慨陈词：“难道这不是一个正常国家该有的样子吗？”
……
好吧，看来大家对“正常”的理解有很大差异。
“神秘部门也没有说不这么做，只不过他们合作的对象不是而已。”程策继续挑逗。
利浦尔有点泄气：“是的，他们很强力，他们有挑选合作伙伴的自由，而我们也有挖坑的自由。”
说着一锹挖下去，提上来时，铁制的锹头已经断成两截，切口光滑无比。
程策很满意的跳下保时捷，拍拍手道：“好了，我们来安排下一步的工作。”
克拉克默默的去把旁边的那个大包裹拖了过来，程策诧异的看着他：“这是干嘛？”
“呃，不是要掩埋威尔吗？”
程策更诧异了：“谁说挖坑是为了埋他，挖坑另有用途。”
几个人背后有点发冷，明智的没问这坑的真实用途。
“那他怎么办？”
“当然是灌水泥沉海啊，你们刚刚不是自己说了吗？”
……
也就是说，挖了坑还要搅拌水泥？
能辞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