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师父。”师杳行了礼,转身对萧明道:“我带你们去安顿”
这一路上师杳也未与他们说话,仿佛不认识一般,表情分外严肃。
萧明也懒得拿热脸去贴冷屁,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边晃悠晃悠地瞧着周围的景物,和来来往往的人。
说玄鹤宗尚白,果然是没错,这所有弟子从头到脚都是白的,就差把头发也染白了。
白墙白柱,白砖白窗,也就是方才宗殿里,还有些金色称着。
“师杳姑娘,你说若是有白瓦片,这玄鹤宗是不是就跟白漆泼的一样了?”萧明笑道。
师杳却没有理会他,甚至脚步都没有半分停顿。
萧明自觉没面子,轻咳了一声,权当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