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鉴刻人,张老头以为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
但问题是,文晓是他娘的驯刻人!
——鉴定流刻,就像是隔窗远眺美人的闺房。红烛摇曳,幔纱重重。
如果说,鉴刻人通过苦苦努力,才能够隐约看见美人的影子。
那驯刻人,则直接就坐在美人的床边。只要他肯睁眼,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再通俗些说,一个是偷窥者,一个是“那个谁”。没办法比。
张家公子,已然掉进了文晓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这事不怪他。
毕竟没人敢想,一个能够支撑一个名门大牌的驯刻人,会坐在自己的对面。
更没人敢想,这驯刻人恰好是个不着四六、天马行空,懒惰又顽劣的少年。
更恰好,想要欺负他这个小老头。
一场枯燥无聊的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