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当时不知道,事情真的很闹得那么僵。而且,我怕控制不住毁了流云坊,到时候可能得赔好多钱。”
“后来,不也是你毁了流云坊?”
“那时候,我就想反正是你赔。”
“…………”
“四湾。你说你当时怎么想的。”
“那个人又不是唐威。我打不过他啊。我就想着一会我先跑,去找老望贤。”
无可指摘的理由。文晓又沉默了一下。“……”
“公山灵秀先生,到你发言了。”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才炼体五层,出不了手的。”灵秀伸着脖子据理力争,好像很无辜。
“那也有别的办法。为什么不让城主府的出来,主持公道?你可是皇子的身份。”
“可,是我们在闹事欸。”
“……”文晓一时无语“悲哀,悲哀啊的朋友们。”文晓指着几个人,继续批评。
“还没看出自己的问题来吗?你们的思维,都被自己禁锢住了。”文晓感叹道。
“你,贫穷导致的思维僵化。”这是说红梨。
“你,谨慎导致的踌躇不前。”这是说四湾。
“你,身份导致的混淆是非。”这是说灵秀。
“你……”文晓指着大师姐,刚想说什么,大师姐冷冷地丢过来一个能杀人的眼神。“你,好样的,大师姐。做你自己。”
文晓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又给大家打起:“当然,贫穷、胆小、迂腐,都是可以改变的。只有愚蠢,才无可救药。你们都不是蠢人,都有救。”
几个人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鼓舞,脸上露出自信的光彩来。
文晓走过去,拍了拍公山灵秀的肩膀。颇为欣慰地说道: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丢过脸吗?”
灵秀:“……”
“你看,迟疑了。这就是身份带来的无形镣铐。必须得打破!”
文晓充满期待地看着灵秀:“这样,为了你好。明天你就去丢一次人,锻炼锻炼。”
灵秀:“…………”
“不要犹豫,勇敢地说出你的想法。”
“好啊,好啊。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