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文在总统套房里四处查看一番,只见到我和大波浪。
只见他不停地搓着双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那个,苏姑娘。可不可以问一下?你爷爷呢?难不成他不屑于理会这里么?“
被张定文这么一问,我才发觉。自从昨天我来到这个总统套房,就没有见过苏老爷子。难不成就在房间里摆摆法阵,靠着我和大波浪就能把女煞消灭了。
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也心惊胆战的开向大波浪。
“苏老爷子呢?不会撂挑子不干了吧。”
大波浪一边在客厅内化妆,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拍打在自己那巴掌大小的脸上。女人真是一种怪胎,每天自虐般的将一瓶一瓶不同的液体,扇巴掌一样的打进毛孔。
可是她们难道不知道,皮肤总共分为三大层,五小层。三大层分为表皮层,真皮层,皮下组织也就是脂肪层。
而表皮层又分为五小层:角质层,透明层,颗粒层,棘状层,基底层。在这五小层上面有一层皮脂膜,是保护皮肤锁水抑菌的。
所以想要将化妆品拍进肌肤,顶多会停留在表皮层的浮面上,想要真正的除细纹,抗衰老,凭着这些外涂的瓶瓶罐罐若是就可以成功。那么这个世界上的女人还不都长生不老了?
我无聊的将大波浪的化妆品放在手中把玩。
“你爷爷呢?他如果真的不干了,那咱俩也趁早回去算了。就在这里,岂不是擎等着给女煞送人头。”
大波浪一边按摩着脸,一边不慌不忙的解释。
“担心什么?我爷爷在练法器呢!你真以为这一屋子的狗血糯米,和我给那小子画的一身鬼画符就能镇住女煞?
那女煞虽然被我爷爷封锁了怨气,可她也是见过血的好不好?战斗力超强,就像最后关头的dà_boss,没有几件趁手的兵器,咱们怎么疯狂输出。”
“法器,还有什么法器?”
我有些错愕,“咱们找的东西不都用上了吗?”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这边刚聊着苏老爷子。
那边苏老爷子正好姗姗来迟。
只见苏老爷子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道袍,倒跑的背后是黑白相间的太极八卦图。
这身道袍看起来也是一件老古董,不知道被浆洗过多少次,本该鲜艳的明黄,已然有些暗淡无光。
不过从衣服上的细节可以看出,这件道袍的盘扣都是由金丝线手工一点一点缝制上去的。就连背后的太极八卦图,也是由丝线绣成,并不是普通的印刷。看来,这件衣服应该价格不菲。
“爷爷,法器练成了?”
大波浪连忙拥上前,跨着苏老爷子的手臂,撒娇道。
“爷爷,昨天晚上累坏了吧。”
苏老爷子点点头,宠溺的摸摸自己孙女的头发。
我和张定文纷纷左顾右盼。
张定文好奇的开口。“什么法器?在哪儿呢?”
苏老爷子淡定的笑笑,只见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细长的,约有1米的柳树条。
执在手中,像箭一般挥舞一番。
“这就是法器。”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柳枝吗?”
张定文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道长若是早说,柳枝就可以做法器,那我让人去砍几棵上好了柳树回来。岂不是更好?”
大波浪接过柳枝,在手中反复把玩。
“你懂些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柳枝,这根柳条的年纪比我爷爷还要大嘞!”
原来又是一根老古董,我打趣道。
“姐姐,是不是只有攒一大堆七零八碎的老物件儿,都可以称作法器呀!”
苏老爷子将道袍一挥,潇洒的坐在沙发上,气场十足,好似一位征战沙场多年的大统领。
“小王,这根柳条可不是普通的物件,这是我的爷爷留下来的。现如今,应该快有200年的历史了吧。”
我瞬间对这个法器肃然起敬。
“200年还没有腐烂的柳枝,想来不知泡了多少防腐剂。”
大波浪鄙夷的看着我。
“以前那个年代哪有防腐剂一说,不过这跟柳枝的确经过了特殊处理。”
“什么特殊处理?”
我决定刨根问底儿一番,赶明儿自己回家也寻一根品相上好的柳树条,给它做完特殊处理,留给子孙后代,传承个百年。也能做一件价值不菲的法器。
大波浪将柳枝交还给苏老爷子,对我和张定文细细讲解。
“据说,这根柳枝是我爷爷的爷爷,在四川的峨眉山上的金顶华藏寺旁,那里有一棵百年老柳,这棵柳树吸收了金顶华藏寺的香火和禅音,我爷爷的爷爷从老柳上取下一只最嫩的新芽,由金顶华藏寺的主持开光。
然后,便要用佛寺的香油,将这枝柳条浸泡其中。”
“为何要用油泡?”张定文听得入了迷,接连发问。“一定要用香油吗?普通的豆油可不可以?”
大波浪接茬道。
“用油泡其实的目的,跟《檀香刑》中所写的一样。可以让柳枝变得柔韧,不易折断。整条柳枝在温热的香油里长时间浸泡,可以让其枝干将香油充分吸收,变得软韧如藤鞭一般,这样在抓鬼的时候,就不会轻易‘阵亡’。
而之所以要用佛寺的香油,因为佛寺的香油是积满了百家功德的,意义自然不同于普通的油脂。”
“原来如此。”
我和张定文恍然大悟。佛寺是极正极阳的圣地,那圣地旁的花草树木自然也是纯阳之物。鬼邪属阴,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