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我的病,还有救吗?”
青年男子坐在穿着白大褂一脸嫌弃地可爱地医生面前,低声说着。
“你自己不清楚吗?老师交给你的本事都被狗吃了?算了,安慰剂要不要?”
陈楚歌歪了歪头,可爱地样子带着无形之中治愈人心的魅力。
青年男子摇了摇头,沮丧的摸了摸肚子。
“有其它味道的吗?薄荷味的有点齁。”
青年男子不好意思地说着。
“五仁卓!你别太过分了!”
陈楚歌的可爱表情瞬间崩塌,暴躁的站起来,用力地拍着实木的桌子。
“楚歌,行行好吧!救救我这可怜人!”
青年男子一副可怜相地赖在桌子上。
“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去去去,一边去,等一个我下班了在和你计较。”
陈楚歌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地冷静下来。
“对了,楚歌,你手不疼吗?都红了唉?”
青年男子傻兮兮地问着。
陈楚歌闭上了眼睛。
陈楚歌拉开了右手边的抽屉。
陈楚歌拿出了自制地防狼喷雾,对准了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顿时一脸惶恐地捂住了嘴,眼里满是恐惧和泪花。
“噗!”
陈楚歌忍不住笑了出来。
“算了,中午想吃什么?你又没钱了吧?放心,我请客。”
陈楚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不用,我还有一点钱,足够吃饭的了。”
五仁卓伸手抓住桌子上的日历,随手摆弄着。
“那你是又无家可归了?怎么,现在知道写死路一条了?”
陈楚歌排开五仁卓的手,将日历重新摆好。
“宾馆虽然不是五星,但是可以接受。”
五仁卓仿佛有些不安地挠着桌子。
“那是为什么?难不成,你终于良心发现,打算向可爱的我表白了?”
陈楚歌半开玩笑地说着。
“我不是萝莉控,也没办法对初中生下手,再怎么地也得是完成十五年义务教育才能勉强入眼。”
五仁卓真诚地说着。
“劳资比你大!懂不懂!你得叫我学姐!听到了没有!”
陈楚歌单手抓住了五仁卓地衣领子,并毫不费力地举了起来。
五仁卓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
“不要总是惹人家生气吗?那样会老的快的。”
陈楚歌放下了五仁卓,并从凳子上跳下来,随后拍打了一下坐垫上的灰尘,直视着五仁卓。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快点说!”
陈楚歌元气满满地说着。
“学姐你真可爱!”
五仁卓犹豫了一会,憋出来了一句干巴巴地不是那么中听地赞美。
“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挨揍是吗?”
陈楚歌捏起了精致小巧却异常有威慑力的小拳头。
“不不不,我是想请学姐吃顿饭。”
五仁卓有些犹豫地说着。
“嗯?你小子,难道是发财了?”
陈楚歌惊讶地笑着。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
五仁卓苦恼地低声说着。
“有麻烦的那种?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陈楚歌敲了敲实木的桌子,发出了清脆地响声。
“不是。”
五仁卓低声说着。
“那就是有人要找你麻烦?”
陈楚歌绕过桌子,走到了五仁卓地背后,将五仁卓地双手按在桌子上,握住了脉搏。
“也不算是吧?”
五仁卓闻到了荷尔蒙的清香,忍不住不安地想要挣脱束缚。
“行吧!姑且相信你了,要去哪里吃?都老大不小了,如果还没有合适地咱俩干脆凑一块对付就是了。”
陈楚歌放开了五仁卓地双手,有些羞涩地说着。
“那么,走吧!私房菜,烧烤,可以吗?”
五仁卓揉了揉有些疼痛地手腕。
“有预约?那就走吧!还有,千万不要让人家主动哦!那样你会吃不消的。”
陈楚歌抱着双臂,一对看起来很大的邪恶晃动着。
五仁卓移开了视线。
“切,我告诉你,人家的耐心已经不多了,如果你再逃下去,就别怪人家没轻没重了。”
陈楚歌挥了挥可怕地拳头,发出了刺耳地破空声。
“我会给楚歌你一个交代的,如果你听完以后还愿意的话。”
五仁卓不敢直视陈楚歌那可怕的拳头。
“那么,你就祈求你编的故事不会被我找到漏洞吧!毕竟,就算你的天赋比我好,我也不认为你能超过我那么多。”
陈楚歌发出了银铃般清脆地笑声。
“好了,就是这。”
五仁卓带着陈楚歌走进一家看起来十分普通地小餐馆,七拐八拐后进了一间预定好的小单间。
“啧!就这?看来你剩下的钱也不多了吧!”
陈楚歌挑了挑眉,试探地询问着。
“我想抱抱你,楚歌学姐,毕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抱的到了。”
五仁卓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说着。
陈楚歌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五仁卓,随后疑惑地张开了双臂。
“谢谢。”
五仁卓简单地抱着身材娇小可爱地陈楚歌,不停地颤抖着。
“你在害怕什么?”
陈楚歌疑惑地得出了结论,发出了质疑。
“一些非常可怕的东西,我说出来你别笑,楚歌学姐。”
五仁卓拉开小单间的门,悄悄地说着。
“放心吧!我的专业素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