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博均带着讶色随之李佑勋离去,离去之时曾回头扫了李舒云一眼,眼神之中若有所思,但对此李舒云却只是报以一个温和笑意。
“没想到你这位胞弟还有如此一面。”
背后一个人影出现,正是隐与李舒云左右的‘腥龙潭’元婴。
“我还以为修炼《默言剑法》之人都是永远一张表情呢。”
语句带着些许调笑之意,李舒云也不以为然,相反则是点了点头似乎认同此人的观点。
“佑勋自幼身处宫中,虽不喜宫谋权术,但并不大代表他不识大体,毕竟生于帝王之家又岂非能事事不懂?”
看着李舒云自有打算,那身后元婴也不再多言,而他上前与其并肩之时却又发现李舒云脸色有些古怪,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之事。
“怎么?”
一句话似才把李舒云从思绪中拉回,李舒云报以笑容,但在此人看来这个笑容僵硬且透着丝丝苍白。
这可不像以往那处变不惊的李舒云会有的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
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而李舒云望向身影已经不在的李佑勋等人,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
“刚才田博均看我那个眼神,加上佑勋身上所伤,我猜想田博均似乎怀疑佑勋所遇是我所为···”
此话一出那元婴立刻震惊,李舒云的为人他是知道的,在其左右已伴六年之余,虽然善摆帝王心术,但却并非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岂会因为李佑勋与其争夺太子之位而存杀人念想,熟知若李舒云当真如此行事若一旦传出其狠辣无情名义必然加之于身,到那时即便身处帝位谁又敢伴其左右与虎同行?
“我看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赃!”
此人一急,倒是为李舒云担心起来,要知‘腥龙潭’一宗门势力却掺和国家帝位之争,这本身就是一件引火烧身之举若在帝位之上站错队伍无疑不是被大火焚成灰烬。
“太子之争无疑就是我与佑勋二人,若佑勋遇事我则是第一受益人,这么想来田博均怀疑是我也并非不无道理,”
说道此处话锋一转,李舒云皱起眉头,
“但佑勋却未借此机会将源头指向与我,也就说明在他心中他也相信此事绝非是我所为···那么还能是谁呢···”
‘腥龙潭’元婴自觉头脑发胀,思考片刻之后才压下声音小心翼翼问道,
“是否可能是田博均他们故意所为,只为栽赃与你?”
话一出李舒云便立刻摇头,随即他回想起刚才自己无心一句,‘毕竟生于帝王之家又岂非能事事不懂?’
一闭眼片刻之后吐出一气,李舒云脚下迈步竟是朝着宫中而去,
“听月听你之言在‘醉仙楼’摆宴,此刻你却要回宫里?”
李舒云停住脚步,慢慢转过头在其看不见的地方一抹愁楚之色闪过,
“晴雯如今尚满二十却还迟迟未嫁,我这个当哥哥的看来得多替妹妹物色物色人选了,走吧,既然佑勋不去我等也就此作罢,先回宫中再言。”
···
李佑勋身旁田博均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言事,但却被李佑勋一把打断,
“绝非大哥所为。”
田博均还只字未提,但李佑勋却已知晓他想表达什么,田博均对此心中一怔,随即感叹,看来这些年众人都被李佑勋的修真实力所模糊了双眼,却不知晓此人才智也毫不弱于其天赋实力。
李佑勋握剑只手微微一紧,他看向田博均示意道,
“多日不见晴雯,我想去看看他,田叔你且先回吧。”
田博均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只见李佑勋身影已无,竟是如此迅速仿佛迫不及待,
“晴雯公主吗,这么多年佑勋怎么想起主动去见那丫头了···”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大唐齐国两方正剑拔弩张随时一幅大战在即之时,修真界中一片血雨腥风暴起席卷而来,死伤惨重之极。
虽未祸及平明百姓,但这其中牵扯到的人却是成千甚至上万,无不相当于一次小规模的战乱。
这赫然是书院所为,因为这其中大多数势力不是‘释仙神域’死忠要不就是偏向与‘释仙神域’,书院此举用意可谓明显,分明就是在打压‘释仙神域’的影响力用之消除那些怀有投诚之心的人。
但此事‘释仙神域’又偏偏无法直面书院,因为书院只是在背后推波助澜,并无出手干涉之举,那些出手的各个势力往往都是原本被其打压的势力,说是心有嫉恨也好还是旧仇也罢至少对他们而言此番行事至少无人可以多话,毕竟势力之间的争夺本就时常存在,只不过这一次较为惨烈罢了。
这些宗门之中大多都是不曾跪与‘释仙神域’神威之下,最后‘释仙神域’才帮其对立势力将其打压才落得如此境地,如今另有高人援手,他们自然不再惧与表现尤其是这其中大多势力皆有元婴在‘释仙金城’一役中损落让本就实力并不多余多少的他们才有机可乘。
这是一堆堆隐与角落的干柴被书院一把大火彻底点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只为斩草除根不留任何隐患。
一共在‘大明皇朝’彻底除名的宗门就多达十九家,每一家都或多或少牵扯到‘释仙神域’的利益,但经此一番洗礼,‘释仙神域’却并未做出反应,这倒是不符‘释仙神域’的作风,但左丘庭对此倒是不以为然,因他猜测现在‘释仙神域’最棘手的还是齐国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