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贤等人离去,路上之时尽是沉默,蓝泓看看月贤再看看左丘庭,二人脸色皆是凝重。
一脚踹在月贤屁股上,月贤龇牙回头,一脸懵然的看向腿都还未收回的蓝泓直接开口说道,
“有病啊?踢我干吗?”
“你才有病吧,一脸凝重干吗?”
月贤揉着屁股,没好脸色道,
“要你管!”
“哦,是不是还惦记着公主殿下的玉体?走,要不哥哥带你回那妞的房间里,且保证那丫头发现不了。”
月贤一头黑线,恨不得当场将蓝泓从天空踹下去,懒得理会蓝泓直接回过头去,而蓝泓见月贤根本不打算回答自己于是抬腿又是准备一脚踹去。
屁股又是挨上一脚,这一次月贤转身时手中黄泉已经在手···
“给你说话让你分分心,你看看你刚才那满脸快火烧眉毛的样,怎么你害怕污了别人公主殿下的清白又没答应人家皇帝陛下的亲事人家会找你麻烦?”
“靠,你懂个屁,那什么晴雯公主你以为当真只是个不明事理的丫头片子吗?”
蓝泓眉头不断挑动,
“难道不是?你不也说那只是个黄毛丫头吗,亏你年龄比别人还小还好意思的叫别人丫头。”
月贤吐了口气,然后回忆起整个进宫的过程直到最后离开,他发现其中有诸多疑点,或许那个晴雯公主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
“大唐皇室,或许隐藏的比我们想的要多。”
月贤正言厉色说道,而蓝泓却是不以为然,只道是月贤故作深沉罢了,但对此二师兄左丘庭倒是持已赞同的态度,
“大唐却非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哦?”
月贤起了兴趣,连二师兄都这么说,且看其脸色似乎也有什么不好的事。
“此番前来,我本是想要保住大唐皇帝性命,即便必死但也至少再多撑几年,至少绝不能在此刻关头轻易辞世引的大唐纷乱给其异心者有机可寻。”
左丘庭开口说道,
“本来我甚至打算让你们三人留下以护陛下安危,以免有人从中作梗谋取陛下性命,但如今看来皇帝陛下是铁了心···”
听到此处左丘庭却突然停住,月贤蓝泓纷纷看来脸露急色,月贤着急是因为他想知晓陛下到底铁了心要做什么,而蓝泓纯粹就是不喜别人说话说一半。
对此左丘庭苦笑一声,
“铁了心,不打算活下去了···”
此话一出就连苏言都是皱眉,左丘庭此话倒是古怪,有谁会嫌命活得长吗?修真之人百年千年都嫌短,有些大能一个闭关可能就是二三十年甚至百年,一个区区人间帝皇,手握倾覆天下重权,掌握亿万生死,不贪图久年甚至不在乎生死,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做的事?
须知无数凡间帝王都会费劲心思以缓元寿,以求在位之久,有些大一些的皇朝一带皇帝在位百年的都大有人在,而大唐的皇帝到好竟然不打算活下去是怎么个意思?
“今日我与陛下交谈甚久,陛下似乎已无多日,且看陛下自己似乎也对此非常清楚,但从其交谈来看陛下对此并不在乎,对于生死仿佛已经置身事外。”
“当真时日不多?但我怎么看那皇帝老儿气色却是不错,宴会之时观其举止谈吐甚至比这家伙都还有劲。”
说着不忘也调侃一番苏言,对此苏言根本懒得理会。
“想必是有什么吊着陛下性命才让看上去并不像是将死之人。”
蓝泓疑惑,他的‘珈蓝佛瞳’在场可没有看出丝毫端倪,莫非是那身边公公所为?
“他身边那太监是什么身份?”
左丘庭对此摇了摇头,而蓝泓思索片刻问道,
“当年招生之时,书院曾出现的神秘强者,是否会是此人?”
“应当不会,此人虽然同样深不可测,但给我的感觉只是一滩泉水深不见底罢了,但当年那人却是宛若一片汪洋,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
大唐皇帝陛下寝宫之内,李存仁独坐床头,一旁杨公公笔直伫立。
“你道我那几个孩儿如何?”
“你知道我对朝政并不感兴趣。”
“可你修为超群,神识可覆盖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大唐,这些人的一举一动皆逃不过你的眼睛。”
李存仁一笑,笑的宛如一位垂暮老人。
见此,那杨公公沉默稍许才缓缓开口说道,
“李舒云有智有谋,最重要的善于隐忍,一切皆不露与表面,李佑勋天赋异禀,在大明皇朝可算独一无二的天才,你这两个儿子都很不错。”
闻言李存仁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我想要问的并非这些,而且你还少说了一个人——晴雯,你为何不做点评?”
杨公公不再开口,而是低头避开李存仁的视线,对此李存仁却是开口,
“回答我!”
一声之中带着上位者的尊威,那杨公公竟是不与直视微微弯腰一礼竟是打算离去,
“陛下龙体为重,还望不要多怒,我且先行告退。”
说完转身便走,李存仁眼中一抹不忍生出,然后抬手握拳狠狠一击砸在床榻上,
“这么多年,整个朝中无一人敢与朕说实话吐心声,我本以为你来之后我可再不见那些期满嘴脸,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你也变得和那帮大臣一个模样!”
听着李存仁的话,杨公公顿在原地,半响之后才缓缓转过身,
“陛下龙威浩荡,”
话还未说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