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过之后,众人开始轮流沐浴,没办法,地方就那么大,烧上一大锅开水也只够两个人用,加上这烧水也确实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只能轮流着来,反正他们也不急,如今有的是时间。
花璇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消遣玩意,也仅有一些乐器,但这可难不倒箫盛等人,一副骰子他们就能玩得相当尽兴。惩罚倒也简单,就是猜错点数的人只需喝上一杯小酒就成,这便算是一项极为不错的消遣了。
开始时,大伙都还互有输赢,也就箫盛多喝了几杯,可玩着玩着大伙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箫盛在后面几乎每一把都知道会开出什么点数来,对于箫盛的耍无赖,一向直来直去的罗老蛮可有些不大乐意了。
“箫公子,你这也太...那个了点吧,这又非是赌钱,何必用上如此手段。”
罗老蛮这话可弄得箫盛有点尴尬,他要不是今天酒喝得多了些,实在喝不下去了,也不至于用一些手段。可不管怎么说,大家也就是找点乐子来打发时间而已,确实没有必要搞这些。如今罗老蛮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箫盛也只得悻悻一笑。
随后言道:“出千是我不对,可我也说实话,这酒我在吃饭时就喝下了不少,刚才我可是输得最多的,实在喝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的,可非是无缘无故的耍无赖。”
箫盛刚把话到这,沐浴完的碧落和花璇便过来了,见到此,箫盛又说道:“呵呵,好了,我就先去沐浴洗澡了,你们慢慢玩。”
封鬼也说道:“那行,我也随箫公子去洗澡了,你们玩吧。”
箫盛和封鬼就此离开,罗老蛮看了看云傲天,随后说道:“真没劲,不就是喝酒吗,这才喝了多少,就这么跑了!”
花璇望了一眼桌上的骰子和骰盅,随后对碧落说道:“碧姐姐,既然师父他们离去,不如我们来吧。”
碧落笑着道:“丫头,你可知罗定还有个江湖之人所送的外号吗?叫揽金手,这个称呼可非是随意叫的,若非如此,你师父和殷大哥又如何会躲。所以,你最好还是别玩,省得醉酒。”
都不等花璇开口,罗老蛮便极为不忿的说道:“躲!哎呦,我说,你们俩是没瞧见,这箫公子可是把眼睛长在了骰盅里,他若不走,我与执师肯定得走。好家伙,也不知晓箫公子用了何法,就这般插着手坐在椅子上,不论我如何摇这骰子,他都能猜的丝毫不差。”
这时候,云傲天也笑着摇起了头来,并说道:“方才箫公子也承认他使了诈,可我一直在观察,还真没看出来有何不对的地方,若非箫公子言说他出千了,我还认为这是他会的什么秘术呢。”
花璇很是惊讶的问道:“罗叔叔,云叔叔,师父当真有此手段,外人还根本看不出来?”
“呵呵,丫头,箫公子也就是随意和我们玩玩,当真要参赌,恐怕没有谁是其对手,执师所言不差,我也观察了许久,确实看不出丝毫的端倪来,虽说知晓箫公子使了手段,可既然看不穿又如何能说他就一定使了手段呀?”
罗老蛮这话确实不假,要是箫盛不认帐,不承认自己出了千,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倒是云傲天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这骰子玩久了也得歇上一歇才是,花璇,有件事我想想问问你,你在这里和邻里相熟吗?或者这里平常会有人来吗?”
“云叔叔放心好了,在这里,我可没有特别相熟之人,平日里也深居简出,不会有什么邻里过来串门的,只要你们别随意生烟火和弄出动静来,当不会有人知晓家中有人的。”
云傲天点了点头,便没再往下问了,只要平时不来人就好,这里也算是很安全的一处所在,除非出现什么挨家挨户搜查的情况。
花璇又说道:“云叔叔,明日我便要回益阳长乐坊去了,三日后才会回来,家中我已采买下了不少食物,只是,你们白天不能做饭。妄自生烟,恐惹来麻烦。”
“这你不必提醒,我等已躲了数年,知道何事可做,何事不可做,放心吧,不会引来麻烦的。”
云傲天刚说完,罗老蛮便笑着对花璇言道:“嘿嘿,花丫头,可否在你回来时,给咱们带些酒回来,最好是买点好酒,说实话,昨晚这酒...呵呵,还没过瘾呢。”
闻言,花璇笑了笑,随后对罗老蛮说道:“罗叔叔,我会带上好酒回来的,益阳城内酒坊不少,要不,我多走几家,多买几样回来,好让罗叔叔你喝个痛快,一次就把瘾过足。”
“哈哈哈,好,既然你应下了,可就得说到做到,可别到时候空着手回来呀!”
另一边,箫盛和封鬼两人已经把洗澡水打好了,两人正在隔间更衣,当箫盛脱得一丝不挂时,封鬼才见到箫盛身上的伤可不在少数,虽说这些伤恢复的极为不错,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但眼尖的封鬼还是能一眼看出来。
箫盛身上的这些伤也能从另一个角度来解读,那就是他的战斗经历与经验绝对丰富,这便是封鬼所想。箫盛同样打眼看了看封鬼,发现这家伙几乎和自己一样,身上的伤也不少,当然,箫盛也没问,毕竟这不用问都知道是怎么受的伤。
浴房内,两人在洗浴的方式上也有些不同,封鬼把准备的三桶热水全放在浴桶旁,而不像箫盛,只留了一桶较热的水备在一旁做最后的清洗之用。箫盛也就几天没洗澡而已,不像封鬼,他与云傲天几人已经快半个月没洗过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