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暗中,吠驼暂时停下手下来。
“不可能啊,这小子之前明明很弱的感觉啊,难道是……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吸收得了那迦血,真吸收了,他早该爆体而亡了。”
吠驼很是疑惑,开始谨慎了起来。
黑暗包围,徐楚河手握枯木剑。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吠驼却迟迟没有出手,但是徐楚河却丝毫不敢放松,他看不到黑暗中的吠驼,唯有吠驼动起来他才能感受到,但凡松懈,他只要慢上一丝,绝对会被吠驼杀死。
吠驼在跟他玩心理战。
黑暗迷雾遮蔽了他的感官,他必须保持黑血爆发状态才能在吠驼袭击过来时敏锐地察觉到,但即便是体内的黑血翻了两翻爆发状态却也总有结束的时候。
怎么办?
汗水慢慢从徐楚河的额头渗出同额头上化开的细线伤口上渗出的血珠混合在一起,越集越多,汇集成了一颗血汗。
时间还在持续,吠驼仍旧没有动静,但是徐楚河知道吠驼绝对还在一旁伺机而动。
血汗越集越大,徐楚河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此时的他无比想要去将额头的汗珠擦拭掉,然而他却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体内的黑血也在迅速消耗,拖下去他必死无疑。
汗珠越来越大,汗水的张力开始不足以支撑它粘粘在徐楚河的额头上了,终于汗珠再也支持不住从他左眉上迅速滑落,条件反应地徐楚河闭了一下左眼。
与此同时,吠驼看此机会趁机迅速出手。
锋利的爪子犹如一柄柄钢刀,闪过锐利的寒芒,袭向徐楚河的脖颈。
利爪同徐楚河的脖颈只有咫尺之遥,吠驼的脸上泛起残忍的笑容。
“咻。”
一声破空之声响起,利爪在即将接触到徐楚河的脖颈前一刻,吠驼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不,不可能。”
吠驼不敢置信。
但是接下来他的视线却开始摇晃然后剧烈翻转晃动,他竟然看到自己无头的身体失去了力量,摔向了徐楚河身旁。
视线逐渐模糊缩小,最后彻底黑暗。
“公子,属下没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在视线彻底陷入黑暗前吠驼在脑海里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