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黑伯被我爸留了下来,和我们一起吃的晚饭,有酒有菜,他们喝的特别尽兴。
白玉玲把胳膊趴在我妈腿上,两人悄悄说着什么,不知道是因为我妈不答应还是怎么回事,她的小嘴撅的特别可爱!
可能在我妈那没通过,又贴着个脸跑到我这来:“喂!你跟我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我心里想,可拉倒吧!还不知道又准备好了什么陷阱等着我往里钻呢:“干嘛!我啥也干不了!”
这家伙把眼睛一瞪:“我还没说呢,你就干不了?我先提醒你,对你客气你别不知好歹,你要皮痒痒了就早说,我伺候到底!”
我看了看下午被她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嘴里咽了一口口水:“那,那,咱先说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不管啥事,我尽力而为成不成?”
这丫头蹲下身,贴的我更近,一脸的美笑,她身上特别的香。
“你要再跟我磨磨唧唧,我保证,让你在体验一把被打飞的快感。”
说完,那笑脸立马荡然无存,大眼珠子又是一瞪。
我可记得被刘振平踹出去的那一脚,想想都后脊梁骨发凉。
“为了白姑娘,在下,愿意以身效劳,肝脑涂地……”
我特么还没说完就被她揪着耳朵请到了院子里。
这丫头下手又快又狠,拽的我东倒西歪:“我这不答应了嘛!嗨,嗨,快松开!疼,疼!。”
白玉玲松开手:“知道疼了?以后还墨迹不墨迹?”
我揉了揉耳朵,那是相当认怂:“不了!”
她把我手一打,亲自帮我揉了揉。
疼痛感瞬间全无,全身心的舒服。
她揉了十几下,就把嘴巴贴在我耳朵边:“待会你进去问问我姥爷,我姥姥是不是不来了,要是不来你就劝劝他回去。”
我故意装没听见,其实我是贪恋她身上的味道!
她见我不吱声:“喂!不能吧!揉揉耳朵就给你揉坏了?
她走到我正前方看着我:“好闻吗?”
我笑了笑:“嘿嘿!好闻!”
她也对我笑了笑,然后又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你个贱货,有完没完,今晚你要不问,明天我就撕烂你的嘴!”
疼的我直跺脚:“我问,我问,我这就去问!”
这白玉玲比我二叔还厉害,二叔是话到手就到,她是手到话就到,更胜一筹!
我也是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哎!我说,你怎么不自己去问?我问合适吗?”
我话刚说完,又见她呈现出凶神恶煞的脸。
大事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成,包在我身上!”
我胸有成竹的样子夸下了海口。
她那玉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贱货,快点进去!”
说完,把我肩膀往后一扭,上去就是一脚。
我摸着屁股回头看了看这母夜叉。
她看我不服气,又把手举起来握了握拳头!那意思表明了,敢退回来,迎接我的就是一顿狂揍。
我懒得在惹她,因为特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
我推开门进了屋,我爸,二叔和老黑伯还在说着话,我二婶和我妈已经去了里屋。
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喝了口茶,过了一会白玉玲才走进来,直奔我妈房间,看都没看我。
我瞅准了他们三个聊天的间断时机,就把话插了进去:“黑伯,那个,那个,白玉玲她姥姥知道她到这里是吗?”
我二叔怪我说话不着调:“我说你怎么说话呢?不知道辈分吗?谁姥姥?不是你姥姥吗?黑伯可以不称呼为姥爷,可姥姥不用那么刻意藏着掖着,该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爸一听,捂着个嘴在那偷着乐!
老黑伯上去就你能的。”
其实这样的情景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二叔就那样,爱逗!我二婶特待见他,也特烦他。
老黑伯打完我二叔,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丫头让你来问的吧?”
我低着头,不说话,其实也就是回答了他。
“这机灵鬼!心疼她姥姥,还知道托你过来打听事。”老黑伯侧了侧身,绕开我阻碍他的视线,向里屋看去。
可是啥也没看着,白玉玲指不定又跑我妈怀里去了,这两人现在特能腻。
老黑伯坐正了身姿:“臭小子,你们的姥姥不来了,那边的事情我也清楚,丫头这次任性偷偷跑过来,其实是你姥姥故意的,要是不想让她来,她岂能能如愿。
老黑伯喝了杯酒,又继续说:“我得回去一趟,什么时候回来还不清楚,你自己千千万万别乱跑,上哪也得带着丫头,知道嘛!”
我回了老黑伯一声:“嗯!知道了,我不乱跑。”
老黑伯接着说:“来,你过来!”
我搬着板凳坐在他身边,紧紧的挨着他。
在我很小的时候黑伯就特别疼我,要不是他不允许我叫他爷爷,那会我早就成了孙子辈!
老黑伯摸了摸我的耳朵:“怎么样?这丫头厉害吧?”
我捏了捏鼻子,没接话茬。
“呵呵!以后有你受的,你小子就等着受欺负吧!”老黑伯说完从兜里拿出来了一个玉佩。
“这东西拿好,可别弄丢喽!”
我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上边是一个八卦图案:“恩!好,绝对丢不了。”
老黑伯摸了摸我的头“哎!臭小子!扫兴的话我不多说,我等你改口的那一天,现在,还不到时候,那本书卷,自己好好看,不懂得地方问丫头,呵呵!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