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姬天扬说道:“原来你是豫让会的人。豫让最初是范氏家臣,后又给中行氏做家臣,都是默默无闻。直到他做了智伯的家臣以后,才受到重用,而且主臣之间关系很密切,智伯对他很尊重。正在他境遇好转的时候,智伯向赵襄子进攻时,赵襄子和韩、魏合谋将智伯灭掉了,消灭智伯以后,三家分割了他的国土。赵襄子最恨智伯,就把他的头盖骨漆成饮具。公元前475年,执晋国国政二十年的赵简子驾崩,其子赵襄子嗣立。报仇,行刺赵襄子。他更名改姓,伪装成受过刑的人,进入赵襄子宫中修整厕所。他怀揣匕首,伺机行刺赵襄子。赵襄子到厕所去,心一悸动,拘问修整厕所的人,才知道是豫让,衣服里面还藏着利刀,被赵襄子逮捕。被审问时,他直言不讳地说:‘欲为智伯报仇!’侍卫要杀掉他。襄子说:‘他是义士,我谨慎小心地回避就是了。况且智伯死后没有继承人,而他的家臣想替他报仇,这是天下的贤士啊。’最后还是把他放走了。过了不久,豫让为便于行事,顺利实现报仇的意图,不惜把漆涂在身上,使皮肤烂得像癞疮,吞下炭火使自己的声音变成嘶哑,他乔装打扮使自己的相貌不可辨认,沿街讨饭,就连他的妻子也不认识他了。他摸准了赵襄子出行的时间和路线,便提前一天潜伏在赤桥下,结果行刺还是失败了。赵襄子责问豫让:‘您不是曾经侍奉过范氏、中行氏吗?智伯把他们都消灭了,而您不替他们报仇,反而托身为智伯的家臣。智伯已经死了,您为什么单单如此急切地为他报仇呢?’豫让答:‘臣事范、中行氏,范、中行氏众人遇我,我故众人报之。至于智伯,国士遇我,我故国士报之。’豫让知道生还无望,无法完成刺杀赵襄子的誓愿了,就请求赵襄子把衣服脱下一件,让他象征性地刺杀。赵襄子满足了他这个要求,派人拿着自己的衣裳给豫让,豫让拔出宝剑多次跳起来击刺它,仰天大呼曰:‘吾可以下报智伯矣!’遂伏剑自杀。”姬天扬拖着一口气说完了整个故事,说道:“怎么样?我这个小警察还算是有点见识吧。”曹迪鲲冷笑道:“算你有点见识,豫让是古代忠义之士知道一点他的事迹不算什么。”姬天扬继续说道:“豫让会,一个神秘的守陵人组织,同时也是一个著名的职业杀手组织。杀人手段高明,现代武器对你们组织来说算是最低级的杀人手段了。人这种动物其实是很脆弱的,比如说中毒,中蛊,窒息等等手段都能轻易夺人性命。守陵是你们的信仰,算是对知遇之恩的一种报答,就像豫让报答智伯一样。职业杀手是你们的副业,可以为维持生计。你们的杀人手段极为高明,闹事中暴毙而亡,躺在医院里离奇死亡。我们警方根本无从下手,因为你们这些阴毒的下三滥手段就算是专业法医也根本检查不出,最终的结论只会是猝死或是离奇死亡。”曹迪鲲冷冷道:“不错,是名称职的人民警察。不过只可惜走错了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我家世代就是秦灵公大墓的守陵人。当年我家祖先马夫出身,身份卑微,但是体格健硕,还会些拳脚。祖上本与同村一姑娘情同意和,奈何,姑娘有些姿色被当地的恶霸看中。恶霸想据为己有,于是窜通官府设计陷害我家祖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很快,我祖上很快被缉拿,即将斩首示众。千钧一发之际,恰巧灵公路过,见我祖上面向不凡,且体格健硕,是快好料子,便有意插手此事。我祖上被救后,为了报答灵公的大恩大德,发誓永世贴身守护灵公。灵公正有此事,遂安排祖上习武,之后便成了灵公的贴身隐卫。平时不常露面,关键时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灵公去世后,有关他的传闻众说纷纭。人们对灵公大墓也是趋之若鹜。祖上为了报答灵公大恩,立誓从他开始后背不管男女都要坚守灵公大墓,不让摸金校尉踏入灵公大墓半步。我们家族但凡成年之后,都会继承父辈的遗志。虽然历经千年,但是只要有人敢踏足灵公大墓就是和我们家族作对。当然,和我们家族作对的唯一下场就是给灵公陪葬。”姬天扬说道:“难道你就是妫灵子的后人。”
曹迪鲲目瞪口呆的看着姬天扬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