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德拿出一颗冷焰火扔向甬道底部。甬道狭窄,冷焰火照的通亮,恍如白昼。两人双目扫视,甬道内貌似没了火疥虫的影子。漆雕仁德这才拿出狼眼手电照明。
登时,眼前的一幕让两人哭笑不得。那些火疥虫竟然奋不顾身的攻击了十大阴帅。不知是阴帅们的“皮肤”细嫩,还是火疥虫的破坏力大,阴帅们居然纷纷毁容。其他阴帅要么少一只眼睛,要么鼻子被削了去,要么豹尾成了兔尾,要么鱼鳃成了晒谷子的耙。
漆雕仁德笑过一阵之后反而倒吸一口凉气,叹道:“幸亏大师急中生智,要不然咱们怕是连骨头都被烧光了。”
忽然,原本安静的甬道中又有了动静,只听见阴帅们“噼啪”作响。原来附着在脸上的石块竟然像喝了“换脸烧”似的开始皲裂。
漆雕仁德略感不安,问道:“大师,眼下咱们是进还是退?”戒嗔说道:“看看再说吧,轻举妄动或许更加容易遭灾。”
阴帅们的变化愈发频繁,一层石块掉落的干干净净。一张张崭新的面孔出现在两人面前。那些面容依旧狰狞,只不过材质变了,都是些明晃晃的玻璃。手电光打在那些玻璃上不断折射,甬道中登时亮白如昼。
两人有些眼花缭乱,眼睛不停的眨巴。忽然,戒嗔惊道:“你看,上面有人下来。”
漆雕仁德顺着戒嗔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信步步入甬道。他顿时愕然,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