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在辰州府可谓是红极一时。宋元庆一切安好,唯独缺了东风。舞像年华就取了结发妻子刘氏,后又相继纳了陈氏,王氏,石氏以及常氏四房妾侍,共计五房夫人。这些都是非常有讲究的,五房妻妾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她们的命格分别是五行之命。事情的来源还要追朔到宋元庆的父亲宋广福。宋广福兵败逃难到了辰州府。他登高眺望,见此处层崖刺天,横若列屏,草木藩庑,鸟兽阜滋,便决心扎根于此。他当过兵走过江湖有见识很快便在当地立足。他从军时学过许多中医知识。辰州府四面环山,遍地是草药。慢慢的,他在当地声名鹊起,生意也是越来越红火。他的举动触犯了当地簪缨世家的利益。当地簪缨世家决意联合起来把他赶出辰州府。为首的盘氏不仅懂得中医还精通巫术。当家人盘云龙首先给了宋广福一个下马威。宋广福刀光剑影的生活过习惯了,怎会惧怕这种威胁。盘云龙见这招不奏效,便准备实施巫蛊之术。他借口纳妾召集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物前来喝喜酒。宋广福受邀怎敢推迟,便备了厚礼准时赴宴。岂料这是他的鸿门宴,盘云龙早将他的匙箸做了手脚种下了蛊虫卵。席散,他被成功种蛊。此蛊是一般的虫蛊,想解除并不难。蛊虫在体内孵化长大直至侵蚀内脏约莫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宋广福见惯了生死,心胸开阔,压根不会让这方面想。直至一天,他给一个不惑之年的诊脉忽然晕倒。那位男士竟然是盘云龙的同门师兄弟,唤作邵云海。邵云海得知此事后立刻将此事禀报他们的师傅金中原。有邵云海出面,金中原亲自替宋广福诊脉。诊断之后,金中原摇了摇头,说道:“盘云龙生性狡诈,学徒期间就被我看处了端倪。故不愿多交他本领,但是此人悟性极高,在我所教学的基础上自学成才,自己种了一些难以破解的蛊毒。宋广福所中便是如此。除非自己的师傅鬼老二在世或许能解。师傅他老人家生性脱略,不受世事所束缚,早已云游四海去了。珠流璧转,我们师徒二人已有二十年未见。”离开师傅,邵云海十分沮丧,宋广福却像没事人似的,爽朗一笑。行至半途,两人见到官兵欺辱百姓。宋广福欲打抱不平,却被邵云海制止了,说道:“宋兄,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就别瞎参和了。”宋广福本是军人出身,生平最看不惯欺辱百姓的行为。他不管不顾,冲上前去理论。那些官兵们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怎能容忍,一言不合就开干。宋广福身材高大魁梧,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官兵撂倒了。周遭的乡亲不禁鼓掌喝彩。人群中走出一位衣衫褴褛的耄耋老人。老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与衣着有些不协调。老者凑近一看,说道:“壮士眉毛生得修长,眉尾向上有威风凛凛,将来事业上会有大成就。鼻乃财星,位居土宿。截简悬胆,千仓万箱。耸直丰隆,一生财旺富贵。壮士乃富贵相哦。”宋广福苦笑了一声。老者继续说道:“不过壮汉近日有道坎,能跨过去则大富大贵。”宋广福问道:“老先生何出此言?”老者笑而不答,而是盯着宋广福看了小会,说道:“壮汉双目呆滞,大杼穴乌黑,眼下有血光之灾。”
邵云海登时瞠目结舌,将老者上下审视了一番。老者笑道:“这位兄台如此看我,莫不是我脸上贴满了黄金。”邵云海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赔礼道:“我失态了,望老伯见谅。”老者笑道:“我本已隐退江湖二十余载。今日碰见壮士打抱不平,佩服至极。我平生对风水颇为执迷也研究过不少,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人品才是最佳的风水。壮士今日之所作所为实乃让人叹服,老朽决定管管闲事。世间万事相生相克,此蛊看似平淡,实则凶险。肉包子天资愚钝,倾尽所学,竟然连这点蛊毒都奈何不了,可悲可叹呀。”邵云海听了更是惊诧,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是?”
老者忽然右手一挥。邵云海原本已经到嗓子眼的两个字被硬生生的塞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汪汪”声。宋广福见他狼狈不堪,顿时噗呲一笑。老者笑道:“小兄弟,千万别乱认人,认错了可不好。”邵云海喜上眉梢,笑道:“那是,那是。”宋广福也看出了端倪,急忙躬身道:“还望老先生指点一二。”老者道:“指点不敢当,方圆百里谁又不知华佗再世,妙手神医宋广福的大名。”
宋广福瞬间脸红,羞愧道:“老先生过誉了,那只不过是他人的谬赞罢了。”老者道:“过誉也好,谬赞也罢。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口碑也是最纯正的。”
邵云海正欲言语,却又被制止了。这次没有“汪汪”作狗叫,只是出不得半点声。老者指着邵云海笑道:“那只小猫真可爱,虎头虎脑的,哎呦喂,边草无穷日暮,叉车被掀了车顶,该岁到除夕啰。”
言毕,老者又疯疯癫癫的走远了。邵云海体格健硕,平日里健步如飞,今日双腿却被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追不上老者。他满脸涨的通红,嘴里却吐露不出半个字。宋广福知晓他的用意,急忙上前劝阻。
少焉,老者早已消失在人群。邵云海急的快要血管爆裂了。宋广福却是微微一笑道:“有邵兄这番美意,宋某死不足惜。”邵云海急的“呜呜”直叫。
许久,他才说出话来:“喂,宋兄,你脑子不会被蛊虫吃坏了吧。刚才此人明明就是我的师公鬼老二先生。此人生性脱略,放荡不羁。中医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