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
“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秦渊淡淡开口的同时一道雷光落下,又是一片淡淡的白粉。
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活着的时候觉得自己很优越,死的时候却和地缝里的杂草一般脆弱,只要一脚踩上去,就会夭折,就会枯败,就会灭亡。
死亡,让人恐惧,让人绝望,让人想要挣扎,但换一个角度看的话它却平常得好似渴了的时候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一样,每天都有很多人看似随意的死去,死亡面前,无人可以独善其身,秦渊也不能,不同的是,比起秦渊,这些自我优越的人更加脆弱,好似画纸上的纸老虎一般,一戳,就碎了。
“人,该在真正的力量面前学会谦卑。”秦渊微微转身的看向夜枭的说道:“你要我动手,还是自己动手?”
“我不信别的势力看到凤凰集团就这么毁灭了之后还会依附冰塔。”夜枭握了握拳头的说道。
“也许你说的对。”秦渊看着夜枭微微沉默了两秒之后淡淡一笑,从刚才秦渊一行出现后笼罩此地的血腥,冷酷,残忍和凌厉霸绝感瞬间消失无踪,如果不是秦渊脚边还有一具无头的死尸,众人无法想象这笑得很温和且气息温文儒雅,有一种世家贵公子之感的年轻人竟是刚才那冷酷残忍的霸道杀神。
夜枭目光微动,不明白为什么秦渊突然发笑,因为从秦渊来到此地做的一系列事情来看,他不是个爱笑的人。
“秦渊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有一种纯净自然的优雅感。”白若瞳喝了一口饮料之后叹气道:“向这么公子世无双的人我竟然没有先遇到,太可惜了。”
“你是花痴吗?”白若瞳一旁的女子讽刺道。
“你不懂,像我这样的人一生也难以认可几人,而小凤凰你是女子,所以遇到一个值得我看重的男子很难,愿意在一起的更难,可惜,可惜,我并不觉得我比夏媛强,应该是没有什么机会了。”白若瞳一脸遗憾的说道:“我考虑的还是不够全面,以后需要更努力一点了。”
“……”女人微眯眸子,没有说什么。
“本来我秦渊从不向死人说什么,解释什么,因为人知道,别人想要说什么,别人的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别人想怎么理解,脑子长在别人的头上,我秦渊从不是在意别人怎么说的人,也不该是在意别人怎么想的人,我只遵从自己的内心,我想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其它的,任他说。”秦渊微眯眸子的说出一句让众人眯起眸子的话,继而拂手之间以黑色火焰凝聚出一个黑色座椅并伸手握住座椅的手柄继续说道:“我以为我可能会一直这样下去,毕竟在几天前我生命里重要的人也仅有我的姐姐一人而已,但命运这个东西很神奇,缘分这个东西也很神奇,我现在不是两个人来的,所以我既然选择加入了冰塔,那,冰塔就不该因为我刀被人玷污。”说完,秦渊走到座椅前往下坐了下来。
只是一个坐下的动作,一股掌控四方的气息便是从秦渊的身上弥漫而起,仿佛这一片地域他便是主宰,而这一片地域的中心点,也仅有他一人。
这就是东战区的传奇战将,秦渊,只是往那一坐,这里就不再是夜枭为主导的场地,而是他秦渊的场地,这里,他秦渊说的算。
夏媛却是迈步走到了秦渊的身边,没有说什么,但已足够。
夏媛支持秦渊的所作所为,秦渊,可以代表冰塔,可以代表‘虞媛’的意思。
“夜枭,庶系旁支,却坐上了家主的宝座,现在还想将自己的股份转给自己的后代,以此吞噬嫡亲血脉的力量,你说,我该怎么办?”秦渊抬起手托住脸的淡然问道。
“我只是暂代家主之位,从未对琉璃做什么,而我也说过,只要琉璃以后有能力接手凤凰集团的力量,我就会将家主还给她,反倒是你一来就血腥杀戮不是吗?”夜枭冷声说道。
“以前我在一本儿童读物上看到了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皇帝被两个骗子欺骗,明明没有穿衣服,却仿佛穿上了骗子所说的天衣,然后自欺欺人的走到了街上,你们猜,发生了什么?”秦渊手指敲了敲座椅手柄的淡淡说道。
“既然没有穿衣服,自然是有人指出来的吧。”白若瞳微微一笑的说道。
“并不会,因为骗子说了一个前提,那就是看不到衣服的就是傻瓜,谁愿意承认自己是傻瓜?”秦渊勾起嘴角的看向夜枭道:“但是小孩子心里纯净,会直接问,那个人,不就是没有穿衣服吗?你们说,是这小孩可笑,还是那自欺欺人的废物皇帝可笑呢?”
众人都是眯起了眸子,这暗讽真的是够精髓的。
“琉璃作为原家主的亲生女儿,却要一个庶系的人来评判他有没有资格坐上家主的位置?就是那些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人也没有像你这样明目战斗不是吗?你夜枭何德何能坐在家主的位置上?”秦渊藐视的看着夜枭的说道:“如果你真的是想要扶持琉璃,为什么不让她坐上家主的位置在扶持她?恬不知耻的坐在她老子的位置上就是暂代别人家族?你是当别人是傻子还是真的就穿上了天衣?对别人位置没有那个心,什么不将他空出来以表尊敬?如果你有这个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