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后,郭阳晨离开了叶坪旧址。

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转坐两趟公交车来到了沙洲坝的红景景区。

前世他在市里读书的时候,就和学校里认识的同乡朋友一起组团去看看这个闻名已久的来红井的时候,就是因为不认识路,看着站台上的路标做错了车。

谁知道公交车是只经过后门的,后面就导致走错了门,当时和守门的保安纠结了好久,说什么也不给进,说是要从景区的大门售票处才能进去。

无可奈何之下,又围着景区绕了一大圈,走路好久一段路才找到正门,后来等闭园的时候还因为不熟悉周边的环境而错过了会市区的末班车,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走路回去的。

现在想起当年的那段经历,嘴角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进来景区之后,好多地方都和后有着细微的区别,一些旧址没有变,不过有一些地方还在修建售卖东西的地方。

一路走进来边上的,在红井周围的的田地里向日葵已经结了一盘黑色的仔,六七月份的季节也不可能看到向日葵开花。

这个时候在边上已经有了了好多游客围绕在井边在打水喝,有穿着红军服饰在讲解员正在为游客讲解这口井的来历。

井边就是那一块上了小学课本的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那口石碑,每一个新中国的小学生都会读到这篇课文,课文里沙洲坝的红井成了老少皆知的一处旅游胜迹。

历史上当年沙洲坝是个干旱缺水的地方,不仅无水灌溉,更连群众喝水也是非常困难,那个时期流传着这样的民谣:“沙洲坝,沙洲坝,无水洗手帕,三天无雨地开岔,天一下雨土搬家。”说的就是沙洲坝这个缺水的地方。

此时已经有游客穿着从边上出来的红军服装在那里拍照留念。

来了这里,参观者都会喝上一口井水,品味红军与群众的鱼水情谊。

这口井就是景区的名片,它不仅仅是大领袖挖的井,它的意义更好的在于表达当时的军民一家亲。

每年的春游秋游郭阳晨都会响应学校的要求,带领着家长和学生来景区进行感怀先烈的游园亲子教育活动,让每一代新生的孩子明白生活的来之不易。

来红井景区最应该来的地方就是亲眼看着这一口井,尝一口红井水,至于其他的一些旧址可以慢慢来看。

就这样兜兜转转,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赶在景区关门之前,他是从后门出来的时候,刚好是五点多的最后一趟发往市区的末班车。

坐在车上看着沿路的风景,郭阳晨心里再次涌上一丝感慨。

这个时候来往县城的车已经没有了。

而他今天晚上也没想着要回去,这次来到塔下寺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车辆都是下班回家的人,周边的广场上已经有了灯光亮起,边上开始有了摆夜摊的人商贩。

他向一位摊主借了一部手机,给自己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报了一个平安,说是因为时间太晚了没有了回去班车,晚上就不回去了。

父母非常的担心,说是给市区的亲戚打了个电话,说是在亲戚那边接触一晚上。

郭阳晨的本意其实是想在网吧上开一个机子包夜,然后晚上困了在后半夜是可以在那边睡觉的。

父母好说歹说,还是给了他一个亲戚那边亲戚的电话。

当郭阳晨接到了是自己在市区里的亲戚,也就是表奶奶这个电话之后,说了一个地址,说自己会在这个广场边上的旗杆底下等他,然后告诉了他自己穿的衣服。

出于对安全的考虑,这将手机还给他之前,他还是将刚刚的通话信息给删掉了。

感谢了将手机借给他摊主之后,郭阳晨将手机还给了他,耽误了人家好一会儿真的挺过意不去的。

站在旗杆下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来了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这个人郭阳晨也认识,小时候过年时家里来往时见过好几次,按照辈分应该叫他表伯伯。

见到来人,郭阳晨便起身喊了一声:“表伯,我是郭阳晨。”

表伯姓刘,他是老糖厂的车间主任,刚下班身上的工服都还没有脱,他是骑着摩托车过来的。

到了红旗底下,不禁多看了郭阳晨一眼:“你就是虔州的儿子,我记得你的小名叫小山是吧?”

“嗯!”

“走吧,想去我那边吃晚饭。”

郭阳晨表示好,随后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坐上了他的摩托车,去了lc区的地方。

还记得她小的时候,她和她的妈妈是来过这个地方,xs区里的五号公交车终点就是在那里。

后来生活好了,那一块儿的地方都会被拆掉,他们也都搬各自的新家。

十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有改翻天覆地的变化。

跟着表伯上了三楼,表奶奶他们一大家子都在老房子里。

他见到了好几个应该是要叫表哥表姐的人,说实话他也不怎么认识,因为放暑假的原因算是回来了。

小时候的郭阳晨是怕生的,逢年过节都是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见客人。

虽然是表兄弟之间都有见过面但也不熟,现在他们都在外地读大学,而且年龄也是比郭阳晨大十来岁。

等他出来工作之后,这些表哥表姐他们也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大部分人都是因为工作原因去了其它的城市。

未来的社会都是快节奏的生活,如果是不常往来的话,这份亲情关系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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