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从便是英姿飒爽的女子,美酒烈马乃是她的至爱!她能凭白赠马与你,还不是喜欢?”樱早有些赌气的道。
“即,即便如此!我对你姐姐也并没有其它想法,我对樱芙姑娘只是感念大恩,绝无男女之情!”河六四信誓旦旦的道。
“那,那你如此,就是要娶我了?”樱早羞红着脸道。
河六四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急的只想用头去撞墙,好不容易稳下心神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早儿,河大哥对你之情,犹如亲生兄妹,日后早儿若有差遣,做大哥的绝无二话!兄妹之间,岂可谈情爱!”
完,河六四快步向外走去。
“河既悲!你先是要了我姐姐的良马,而后又拿了我的素绢,还对我们毫无情爱!你混蛋!”樱早气急,娇声骂道。
河六四钻出了密室,远远的跑开了。
樱早的叱骂不断的从密室中传来,河六四找了个角落坐下,缩着脖子听着樱早的娇叱声。
伸手从布袋子里拿出那段素绢,河六四不忍直视。
“唉...我拿它作甚!”
扬手作势要扔,可却又犹豫了。
放在手中看了看,河六四又是一声长叹,将素绢揣进了布袋子郑
就这样,两个人一内一外的睡了一夜。
第二,河六四站在密室洞前来回踱步,为难不已。昨日刚刚惹恼了这位骄横的姑奶奶,今日贸然进入,恐怕还要挨些叱骂。
可樱早每日还要用药,不能耽搁,河六四想了想,还是身体要紧。于是,河六四心翼翼的走进密室,带着一种十分滑稽的谦卑神态,给樱早喂药。
樱早已经醒了,撅着嘴一脸的娇怒,见河六四进来也没话。
河六四轻轻的将装着春华露的竹筒递到了樱早嘴边,恭敬的道:“樱姐姐,喝药吧?”
樱早见河六四这副滑稽的样子,忍不住一笑,随即又娇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了。
河六四见状,心知樱早已然消了气,便趁热打铁,继续道:“姐姐不肯喝,河我真是难过呀!既然姐姐不喝,那我喝了罢!我喝了,我真喝了!”
“好了好了!”樱早转过头来,撅着嘴道:“勿要再作怪了,我原谅你便是!”
河六四和煦的一笑,道:“早儿不气便好,此时伤势未愈,不能生气。若是能消气,打河大哥几下也行!”
“呵呵呵呵。”樱早开心的笑着,“别以为我舍不得打,等我好了,非要打你几下解解气!”
“好好好,那早儿就快些好起来吧!”河六四顺应的道。
就这样,两个人重归于好了。
又过了几之后。
“慢点,疼不疼?”
“还好!”
“活动一下,有没有不适感?”
“还是有些许疼痛的,不过没有大碍!”
“那好,接下来就由你自己拆绷带了,我去外面等你。”
完,河六四转身走出了密室。
樱早脸颊微红,见河六四走了出去,还探头向外看了一眼,然后娇羞的笑了笑,开始动手解开缠在身上的绷带。
河六四在墓室中等了一会儿,樱早换好衣衫走出了密室,脸上还带着一抹羞红。
“试试炼化灵力!”河六四道。
樱早轻吸一口气,手掌先前缓缓推出,淡粉色的灵力在掌心盘旋,最后化成了一面灵盾。
“无妨!只是伤口初愈,不敢大肆炼化灵力罢了。”樱早道。
河六四闻听,有些犹豫的道:“不如,我们再休息几日吧?”
河六四如此,并非是觉得樱早伤势未能痊愈,恐怕帮不了他太多。而是打心底的担心她会再次受伤,故而如此建议。
樱早怎能听不出河六四言语中的关心,当即笑道:“河大哥又在瞧不起人,看我等下出去,定把那白骨敲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