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大人!”珍鱼高声叫道:“我兄弟二人诚心投奔!就算司空并不在乎丁异的死活,可看在我二人之诚,还请搭救那无辜的丫头!此后我二人愿为司空牵马执鞭,赴汤蹈火!”
赵兑低头看了看珍鱼,说道:“他来求我,是因为他觉得那女子对我有用。如今心里打的算盘落了空,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你求我,又能说出什么好处来?”
珍鱼被赵兑说的一愣,不服气的叫道:“不是说了,愿为司空牵马执鞭,赴汤蹈火吗?!”
赵兑大笑:“你周围这些银甲近卫,各个愿为孤赴汤蹈火!你们两个叛教之人,比得上我这些万里挑一的将士吗?”
珍鱼被说的哑口无言,可性如烈火的他,偏偏就不服气,气道:“我兄弟二人通晓大日圣佛教之功法!什么阴损毒功,如何害人,那是我拿手好戏!”
鲸长听着珍鱼的话语,也是回过神来,焦急的拉了拉珍鱼的手,要他别再说下去了。
因为珍鱼所说的这些,正是让赵兑痛恨大日圣佛教的原因!
但珍鱼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把推开鲸长,继续叫道:“反之!如何应对阴毒功法,怎样防备邪徒,我二人同样是炉火纯青!如此人才,司空就不想要吗?!”
赵兑听闻珍鱼之言,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望着珍鱼。
良久,赵兑忽然问道:“大日圣佛教在京中的眼线,军师可都查清了?”
公孙质回道:“禀司空,臣早已查得一清二楚!”
赵兑点了点头:“好!那就派人去找吧!把那个女子带回来,交给他们两个!”
鲸长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而珍鱼则是惊喜不已,兴奋的用肩膀撞了撞身旁的鲸长。
赵兑说道:“你们二人,明日起就归军师调配吧!”
说完,转身走进了府门。
“臣等恭送司空!”公孙质带头,众将士跪拜,恭送赵兑回府。
而后,公孙质转过身来,望向了鲸长和珍鱼。公孙质对赵兑的安排毫无异议,他明白赵兑的打算,将这两个人交给自己,其实就是让他们把如何对付大日圣佛教的方法,全部说出来。
鲸长仍旧目瞪口呆的望着司空府门,而一旁的珍鱼还在叫嚷:“为何要将我二人交给他?我们来是要投奔司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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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质走下台阶,来到二人面前,淡淡的说道:“随我来!”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珍鱼还想叫嚷,可一旁的鲸长却是又拉了拉他,没有说话,径直跟着公孙质走了。珍鱼无奈,只得闷声闷气的跟了上去。
很快,赵兑的命令传至司卫营,一队队全副甲胄的将士飞快的涌入京都的大街小巷。不到半个时辰,十几个阴暗偏僻的宅院被查封,大日圣佛教安插在城中的眼线尽数被拿下了。包括骗走丁紫月的俞彩。
而司卫营的将士冲进房门的时候,俞彩正打算要侮辱丁紫月。等到司卫营抬走俞彩的时候,俞彩浑身已是皮开肉绽,不知生死。
但是,这一次司卫营围捕大日圣佛教的眼线,却是并没有将大日圣佛教的人全部都抓干净,而是刻意放走了几个漏网之鱼。
因为赵兑知道,如果抓光了这些人,大日圣佛教一样还会重新派人进京。倒不如留下几个,假作并未查出,暗中严密监视。如此,大日圣佛教在京中有什么动作,赵兑马上便能知道。
拂晓时分,惊魂未定的丁紫月被送到了公孙质府上。
在见到鲸长和珍鱼的一瞬间,丁紫月嚎啕大哭,带着懊悔和歉意,扑进了二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