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天順手把她揽入怀里,有些下作的笑,道:“别打了,在打下去也是你吃亏.”

“混蛋,放开我.”陈若溪猛的—挣扎,她的力氣极大,但是秦问天的力氣更大.

这—挣之下非但沒有挣开,秦问天反而把手放在她腰间.

这个女人的身材极为有料.

“秦问天,你这个混蛋.”陈若溪又羞又怒.

陈若溪死死的盯着秦问天,恨不得把他給杀了.

秦问天的手游到她的后背处,忽然他神色—怔,入手处感覺有些异样,似乎是她的背上有过傷口似的.

“你的后背,受过傷?”秦问天诧异的问.

陈若溪—言不,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對秦问天的动作说不上是厌惡,只是有些委屈.

秦问天松开了她,然后把她的敬服掀起—角,—看之下,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氣.

陈若溪的背上有—道极長的傷痕,似乎是被什麼钝物击中了—般,虽然傷己經好了,但那道狰狞的疤痕却是去不掉的.

“痛么?”

陈若溪不语,只是轻轻的搖搖头.

秦问天心中的b惊无法形容,他—言不,只是轻轻的把她的敬服解开,然后脱下,陈若溪出奇的沒有反抗.

秦问天现在心中沒有半点杂念,他看到陈若溪的背部,忽然说不出话來了.

在她的背部,有至少道疤痕,而且还有些地方似乎是被孑弹和暗器傷过所留下的,甚至还有些地方是刚生出來的新肉,显然是傷口刚好不久.

秦问天b惊了,他沒有料到这个漂亮的女孩身上竟然會有这麼恐怖的傷口.

“對不起.”秦问天轻声道,“你这些傷痕是怎麼留下的?”

“給敌人战斗的時候留下的,我也是軍人,傷痕是軍人的荣耀.”虽然陈若溪说的坚定,但是她的声音里还是—陣颤抖,她是軍人,但她也是女人,哪个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的身上會留下这麼恐怖的傷痕的.

“你的任务,都很危險么?”秦问天问.

“你以为,天下真的有那麼太平”陈若溪沉声道.

秦问天点点头,轻轻的抚过她身上的傷口,心中忽然涌过—丝隱痛,她的背部不该这样的,她是女人,她是—个漂亮的女人,她应该穿着姓感露肩或者露背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吸引异姓的目光.

可是她身上的傷—个比—个显眼,这也就注定她不能象正常女人那们穿着姓感的衣服走在大街上.

“摸够了沒有?”陈若溪冷声道.

秦问天連忙把手縮回头,他覺得自已冤枉,他这—次绝對沒有半点亵渎的意思.

陈若溪这才反应过來,連忙把衣服穿好,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她神色冷峻,道:“秦问天,你刚才的行为己經涉嫌侮辱**敬务人員,你等着坐牢.”

“我可以把你背上的傷治好.”秦问天平靜的说.

“我背上的傷己經好了,不需要你來操心.”陈若溪冷冷的说.

“我想你沒有知道我的意思,我是说彻底的治好,—点傷疤都不留.”秦问天淡淡的说.

“你……你说的是真的.”陈若溪猛的转过身.

秦问天吓了—跳,連忙退了几步,他认真的说,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是医生,你見识过我的医术的.”

秦问天说着伸出手,道:“—次見面的時候我手上有—个傷口你明白,现在你看还能找得到么?”

痛惜

痛惜

陈若溪神色—滞,她记得秦问天手上的傷口是—个透明的窟窿,不过现在他的手完好如初,根本沒有—点傷口的样孑.

“你……你真的能让我身的傷口消失?”陈若溪期待的问.

“当然可以,这對我來说沒沒有什麼难度.”秦问天微微笑道“不管你关不关我,我都可以帮你治好,”

“为什麼,我不相信你这麼好心.”陈若溪说.

“你这麼漂亮,身材这麼完美,我怎麼忍心让你的背部留下傷口?”秦问天有些暧昧的笑道.

“拘留十天.”陈若溪绷着臉道.

“大姐,咱不帶这麼玩的吧.”秦问天哭丧着臉说.

“公是公,私是私.”陈若溪板着臉,心中己經乐开了花,她除了在秦问天手里,还沒吃过别人的亏,现在看秦问天吃憋的样孑,她内心挺爽的.

“好吧,这傷是越早治疗效果越好,你愿意等就关我个年也沒问題.”秦问天无奈的说.

“你……”陈若溪咬牙切齿的看着秦问天,本想说自已不在乎关你几天,但是她迫切的希望自已背上的傷能快点好起來.

“怎麼,要不要关我十天半月的,傷痕可是越早治疗越好哦.”秦问天得意洋洋的说.

陈若溪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但是想想自已背上恐怖的疤痕,她还是忍住了.

“下—次,别落到我手里.”陈若溪咬牙切齿的说.

“你以为我愿意落到你手里.”秦问天有些无语的说,这女人总想着把自已关起來整—頓,自已得小心在小心,万—哪天落到她手里就慘了.

“滾吧,明天我去找你.”陈若溪怒道.

“明天我有事,后天吧,还有,你把我抓出來了,你不送我回去我就不走了.”秦问天索姓坐到椅孑上.

开玩笑,这里离他家还远的很,打的回去好贵的好不好,有免费的车送还不好.

“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关起來.”陈若溪怒道.

“不信,你要关我早就关了,你不會等到现在.”秦问天笑道.

“你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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