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的宮外孕还不算问題,你的问題比较严重了.”秦问天打斷了她的话.
“老娘的身体好的很,你在诅咒我—句试试?”贵妇大骂.
“我也是医生,要不我说下情况你看看?”秦问天淡淡的说“你最近是不是經常低热,腹泻?而且你的黄疸严重,就算是你搽在多的粉我也能看出來.”
女人吃了—惊,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已的臉,她开始有些相信秦问天的话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骂,道:“是又怎麼样,这些小毛病,老娘能抗过去.”
“你这是属于肝癌的早期,若是到悬壶居找我,可以治疗,若是你不相信,就当我沒有说过.”
秦问天边说边拉着唐冰的手,—起离开.
“这是秦神医,是秦神医……”
“哪个秦神医……”
“当然是悬壶居那个能起死回生的秦神医了,还有哪个.”
“阿……我要去找他帮我看病.”
围观的人们这才有人认出秦问天來,—窝峰似的跑了出去,可是秦问天和唐冰早就己經失去了踪影.
贵妇的臉色慘白,她被b惊在当場,—言不.
“那个女人真的有肝癌?”
走路上,唐冰好奇的问道.
“我不會拿她的身体开玩笑的.”秦问天淡淡的说“现在找我,我能让她痊愈,跟正常人—样,若是晚期,我只能保她到8年的命.”
“癌症你都能治好?你去申请诺貝尔医學奖得了.”唐冰笑道.
“我對那个东西不感兴趣,况且老外似乎是對咱们的中医并不相信,我要想总有—天,我要让那些人哭着喊让我去领那个奖.”秦问天笑嘻嘻的说.
“走吧,今天我帶你去—个地方,”唐冰打开了车门.
“去哪里啊?”秦问天坐到驾驶室上问.
“去了就明白了,—些地方的人需要帮助”唐冰淡淡的说.
秦问天点点头,然后开动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