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无果之后,我又按了几下门铃,这时从远处的门里走来一个年约七旬的大爷。这个大爷穿着朴素,两鬓斑白,头发稀疏,体格瘦高瘦高的。
“你找谁?”那个大爷还没走到铁门跟前就对我说。
“请问我妈在吗?”
“你妈?”大爷张着大嘴,神情呆滞的说。
“就是这这座房子的女主人,我是她的儿子。”我回答。
“哦,你回来啦!”那大爷突然露出微笑,然后紧接着就把铁门打开叫我进去。
“我妈在吗?”进门铁门之后我问道。
“不在,”大爷摇头说,“她和小贾昨天就出去了。”
“那我爸呢?”其实我并不想问他在不在,无意间顺口就说了出来。
“刘总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那我妈和小贾出去的时候,没有对你说她们干什么去了吗?”
“这个嘛,”大爷用手抓着脑门,“我记得我昨天扫院子的时候,小贾和小钱就出去了。至于干什么......”大爷仰着头回忆着说,“好像说是去那个叫什么语的歌剧院看舞蹈表演去了。然后叫我把家看好,她们下午就回来。”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们是不是去市里的房子了?”
“可能吧,小钱也好久没有去市里了,估计是去那里去了吧!”
我告别了那个与我素未谋过面的大爷之后,便下了一层用大理石砌成的楼梯,站在马路口等出租车。不知道为什么,自我离开这个家以后,家里会多了这两个人。
我感到纳闷和不解。如果再仔细想想的话,可能是由于房子较大,住着两个人会显得空荡岑寂;要么就是,爸有足够的家财,若是不请上一两个人打理家务,实在是会显得格外寒酸,让拥有同等身价的人而捂嘴耻笑。
不过,事实是不是这个样子呢?我也不敢确定,只是闲来无聊,胡乱猜测罢了。
我等了大约有五分钟,就等来了一辆出租车。这里离市区并不远,而且居住的人家也不在少数,所以打起车来,自然就不用等太长的时间。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看见爸和他的司机还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年轻女孩站在小区的门口。爸对那个年约三十岁的司机说了些什么,司机听完点了点头,便驾车离开了。
爸和那个女孩有说有笑的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那女孩与其用长相可人来形容,倒不如用风情万种来形容更为贴切一些。她年纪不大,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情却远远超过了她的年龄。
我让司机将车靠边停,告诉他我暂时还不能下车。他点了头,看了看计程表,又看了看我。他不说我也明白,哪怕我在车里坐上一天,只要不中断计程器,那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透过挡风玻璃向爸看去。他对着那女孩掰着手指,好像是在说一怎么了,二怎么了.三又是如何如何.....
那女孩披着一头略带波浪的棕色长发,身材纤细高挑,坦露着丰腴白净的肩膀和胸脯,脸颊红润却不显稚嫩,三言两语间便让爸笑的合不拢嘴。
穿着和张雅丽极其相似,上穿米色的宽肩毛衣,下搭一条同样是米色的宽松裤子。从整体感官上而言,爸面前的这位女孩不知要甩张雅丽几条街。
除此之外,她的言行举止无一不透露着端庄与贤淑,成熟与雅致。貌似是个饱读诗书之躯。不然,爸又怎会与这样的女孩没完没了的讲个不停。
两人大概聊了有个十分钟左右,爸便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出于好奇想知道这个女孩究竟和爸是怎样的关系,我便叫司机师傅跟上了载爸的那辆车。
过了大概有四十分钟左右,他们便在一处比我家还要豪华的别墅前停下车。从外观上讲,这座别墅的豪华程度以及面积,最起码可以抵得上像我们家那样的别墅两个。别墅内有宽阔的足球场地,深不见头的人行道。
人行道两边种植着一排排规划的整整齐齐的松树、柳树、石榴树;别墅中央还矗立着一颗硕大的橘树。别墅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爬山虎。爬山虎的根部连接着占地面积超过20亩的草坪与花园,以及用大理石砌成的游泳池。
总之,比起我家的那个本以为是豪华别墅的小喽喽,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宏伟壮观之处,只凭我的只言片语,恐怕还不足以将它的全貌展现在大家的眼前。
爸和那个女孩下了车,走到森严的铁门前,一个手牵着大狼狗的外国人给他们开了门。那个年约六十岁的外国人,右手搭在胸口上,对着老爸轻微的弯了一下腰,并用英语说道:“e ber.”
爸向那个外国人温和的一笑,便摆了两下手,意思是说,该干嘛干嘛去!
爸带着这位犹如天仙般的漂亮女孩来这儿,究竟是何居心,我想对于每个人成年人来说,已是心知肚明。不过,这也不排除爸叫她来这儿,是牵扯到工作上的一些事物,如果只是一昧妄自的猜测,不免会有点似是而非。
至于爸带这个为什么带这个女孩来这里,我已没有心情再猜测下去。老牛吃嫩草的事例对于当下来说已是层出不穷的事实,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事情同样也会发生在爸的身上。
妈还尚在人世,他就如此的目中无人,为所欲为。倘若,妈早已与世长辞,他还不得找上一帮子女孩围着他身边打转转。
我劝自己不要再这样想下去,应该朝好的方面去想;爸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