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的力气是出乎意料的大,我被她推搡到了床的那头,她用双臂紧紧的环着我的身体,无论我怎样挣扎,她就是不松手。
“你冷静点,冷静点,”她气喘吁吁的说,“你不是要被子吗?我现在就给你,但你千万不能再冲动了,行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扭着脖子掉着眼泪。
“只要你说,你再不那样做了,你干其它什么事情我都不再阻拦你。”她依旧带着紧张的情绪说。
“那你先松开手。”她的手臂把我勒的太紧了,以至于我浑身上下都十分的难受。
“那你是答应我了。”
“我答应你。”这时她才慢慢的将手松开,神情紧张的坐在我旁边,一副枕戈待旦的架势。
“你可以离我远点,我不会再用头撞墙了———墙好硬啊!”我摸着头,一股疼痛直涌我的脑门。
“墙不硬难道豆腐硬啊!”说着她便看向我的额头,“幸亏没有流血,不然你的脑门上不被缝上几针才怪呢。不过,还是得涂点消炎药,拿纱布包扎起来。不然的话,等会要是鼓起包来,可就够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