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阮医生第三次会面的晚上,他回去没多久之后就向我打来电话,说他那位金融界的朋友去了国外,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位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如果我感兴趣的话,可在九点之前赶到他提前预定好位子的某家高档餐厅。

我没做任何的考虑,换了一件衣服就准备前去赴约。当我照着镜子,整理衣服的时候,我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做对了某些事情,不久之后,我就可以向爸证明,我的存在并非只是为了给他增添麻烦,我也可以做出一些令他自豪、并且感到无比荣耀的事情。

“你要出去吗?”小芸看我换了一套正装以后,就问我说,“都这么晚了。”

“阮医生说有新的朋友介绍我认识。”

“什么朋友?”

“我还不太清楚,应该和他差不多是一类人,估计也是什么医生大夫之类的人物。”我含糊其辞的回答。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了。我们也只是在一起喝点酒,聊聊天。”

“经过上次的事情,我都不敢让你一个人出去了,”她扁着嘴,斜着脑袋看向我,“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真的不用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了与她交谈的压力,“我年纪也不小了,你根本就没必要这样担心我。阮医生是一个很正派的人,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你放心,那次只是个意外。不然的话,那我还不得请几个保镖天天围在我的身边?”

她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阵什么,随后才开口说:“那你小心点,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我点头,亲吻了她的额头,“你也早点睡,不用等我回来了。”

说罢,我便出门搭车去了和阮医生预定的那家餐厅。

进了餐厅门,一位身材高挑的迎宾便从楼梯口的拐角处向我走来,带着温和的笑容问我几位,预定的哪个包厢。我向她说是阮医生订的位置,至于是几号包厢,我并不清楚。她看了看订餐本,又皱了皱眉,叫我将阮医生的电话后说给她听。我只是看着手机说了几个数字,她便摆了摆手说不用再念了,她已经知道我是哪个包厢的了。随后,她便把我引到了楼梯口,用对讲机喊道:“二楼阮总的包厢到客,请接待一下。”

我上了楼梯,走了几步,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楼梯拐角处的墙壁上的一幅巨型的美人画;足有五米之高,三米之宽;在金碧辉煌的灯光照耀下,仔细一看,这并非是纸张之作,也不是布画,而是直接画在墙壁上的。那画像上的女人端庄素雅的半蹲着身体,一袭翠绿裹身,头上顶着不是很高的锥髻,如丝的秀发垂在后肩;纤细白净双手握着一把带有刺绣的圆形扇子;相貌微圆,羞涩之中,又渗透出几丝宛如蒙娜丽莎般的微笑。

“这是西施,还是貂蝉呢!”我一边将目光停留在画像上,一边心里不禁的这样想到。

刚上了楼梯,拐角处就又走来一位身材高挑的迎宾,她向我问道:“请问您是阮总包厢的客人吗?”

我点了点头。跟随者她的步子超前走去。

“冒昧的问一句,刚才楼梯口的那副画,画的西施还是貂蝉?”我想她问道。

“不是西施也不是貂蝉,”她笑着回答,手里的对讲机不断的发出刺耳的声音,“是一位女明星在电影里的剧照。光那副画我们老板就花了一百多万,比我们一楼的装修费还要贵的多。”

我点头默默的跟着她超前走着,她又接着说,“还好那女明星通情达理,没有告他侵犯肖像权,不然的话,他的这家餐厅估计都经营不下去了。”

“不应该是感到高兴吗?怎么还会有起诉的想法?”我不解的问道。

“不是所有人都会那样想。我们老板的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效仿了他,而被另外一个女明星告上了法庭,还赔了不少钱。因此连餐厅都开不下去了,欠了一屁股债不说,最后连人跑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我们经过了几个走廊,拐了几次弯就到了阮医生所订的那个包厢。迎宾将门推开,我走了进去,里面只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体态丰韵,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正装,和汪思琪一般显得凹凸有致。只不过,她的样貌虽比不上汪思琪,但却韵味十足,只是抬头举足间,眉宇中就流露出一股风情万的姿态出来。

“你好。”她说着就起身微笑着向我握了手。

我也同她问了好,然后就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上。

“实在不好意思,他刚才突然有点事情,可能一时半会还来不了这里。”她说着就向我递来菜单,“你看你想吃些什么,想喝些什么,看着点一些———估计一个小时以后他就来了。”

“我随便,”我将菜单又推给了她,“你看着点,对于点菜这一行,我还是没有你们女人有经验。”

她笑了笑,便拿过菜单,“拿我就看着点了。”用手指点了一下嘴唇,开始翻动着菜单。

点完菜以后,她便开口对我说:“我叫古新月,你叫我新月就好。你的大名阮医生已经给我介绍过了。像你这样的富二代还真不多见;最起码在我所认识的富二代里,他们都没有像你一样想干点什么———他们都是以玩为主要的生活方式。”

“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我说,不经意朝她有点粗壮的手指看去,上面戴着几只戒指,但没有一只是在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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