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晃悠悠，艰难地站起来，端起第二杯茶。
好在这时茶已经没有那么烫了，索性一闭眼，一鼓作气灌了下去，紧接着就是第三杯，喝了个底朝天！
残余的茶叶，挂在秘书的嘴角。
她涂着口红的嘴唇，被烫的如香肠一般，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我喝完了，李总。”
“很好！”
李飞卷起衬衫袖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双手大幅度地拍着，啪啪啪的声响，在办公室里回荡着。
“作为秘书，就是要听话，”李飞看着办公室里这一地狼藉，脑子里又生一坏水。
“你把我的办公室搞得乱七八糟，等下我还有从国外来的客人要会见，这可不成体统。”
秘书脑袋一懵，她清楚，李飞还要继续对她发泄。
“我看也不要喊保洁了，你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给我擦地吧，我们集团的工装是我亲自采购的，吸水好，肯定擦得干净！”
秘书的噩梦一直在延续，按照李飞的要求擦干净地后，她终于崩溃了，穿着湿漉漉的紧身衬衫，去人事处辞职了。
办理手续的阿姨哀叹了一句，“哎，又赶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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