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
霍知微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本能地抚摸自己的脸。
没理由,昨天晚上才敷过面膜。
紧跟着听到某女咯咯的笑声:怪甜的。
呵呵,居然敢套路他了。
霍知微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那你有什么表示?
唔你闭上眼睛吧。
霍知微依言,闭上了眼。
庄姝灵机一动,拿了车上的一个小青蛙碰了一下他的嘴。
触感离开,霍知微睁开眼,蹙了蹙眉心。
这个吻怪怪的。
怎么啦?难道你嫌弃我的嘴臭了?
庄姝佯装不高兴地握紧拳头。
没有,你的嘴一点也不臭。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现在恐怕不能怀疑了。
再怀疑她就生气了。
那我刚才的吻怎么样?你喜欢吗?
喜欢。
有多喜欢?
特别喜欢?
那我每天在开车前都这样吻你一遍好不好呀?
这个可以。
简直太可以了。
哈哈哈庄姝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驾驶位上目睹全程的云泽,也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立马又死死忍住,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boss居然也有这么蠢萌的一面。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小夫人居然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哈哈哈,也真是太好笑了!
这个笑,那个也笑,霍知微不乐意了,眯起寒眸。
你们两个在笑什么?我很好笑吗?
不是不是,
庄姝赶紧顺虎须,你太帅了,我占了你便宜,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呵呵。你觉得我会信吗?
庄姝缓缓地扁起嘴巴。
好了,我信。
霍知微立马给兔子顺毛,帮她系上安全带。
霍知微把她送到沈家,亲眼看到沈灵蕴接到她了,才让云泽开车去公司。
姝子,你说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可爱呢?
沈灵蕴看到庄姝婴儿肥的可爱小脸,就忍不住夸起来,两只眼睛冒光的。
庄姝还真是仔细想了想。
最近都在吃酒店送来的饭菜,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可能是睡眠比较充足。
沈灵蕴哈哈大笑。
对了,你怎么穿着长衫长裤,不热吗?
与庄姝相比,沈灵蕴穿得就格外清爽了,一件t恤和一条短裙,脚底踩着双y拖鞋,青春靓丽。
庄姝忧伤地叹了气:我身上太多红点了,穿短袖短裤不好看。
啊?你过敏了吗?
沈灵蕴也是个单纯到不行的娃,毕竟连她哥喜欢庄姝都看不出来。
跟过敏差不多,过几天才能消除。
那你看医生了没有?要不要我带你去给我哥看看?
呃,不用了,我身上的红点在医学上叫做机械性紫斑,每天用温毛巾敷一下就行了。
机械性紫斑听起来好严重。
虽然沈灵蕴有个当医生的七叔,有个擅长种植的哥哥,家里还是制药的,但她对这些都一窍不通,所以根本不知道机械性紫斑也叫吻痕。
庄姝笑了笑,还好啦,我经常这样,因为皮肤比较嫩。
原来不是第一次了啊?那你要注意点,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去我家的医院看。
谢谢。
谢什么,你现在可是我妹。
呵呵,我谢顺口了,下次就不说这个了。
这才对嘛,我们之间无须言谢。
两个憨憨,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就这么愉快地聊到了其他方面。
姝子,你有在上学吗?
沈灵蕴知道庄姝在庄家过得不好,但她新家庭里那个叔叔还不错,应该会让庄姝读书的才对。
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去读书是最好的了。
谁知道庄姝摇了摇脑袋,我从来没有上过学。
真的?沈灵蕴惊奇,她一点也看不出来,你现在的监护人没有让你上学?这有点儿过分了诶。
不是啦,我以前跟爸爸妈妈在山里面学习时也没有上学,爸爸妈妈说我不用去上学,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们教我的。
原来是这样。
沈灵蕴恍然大悟,有点向往地看着庄姝。
姝子你知道吗,你这样好像从深山夜里里走出来的世外高人哦,你爸妈的力气是不是也很大?
是的哦。
看来你家的力气是遗传的!
沈灵蕴牵住她的小手。
走,我带你去看小动物!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抹清贵好听的嗓音。
妹妹!
沈修然远远走过来。
你来啦。
他穿着深褐色的连体工服,手里拎着桶,拿着锄头子,额头全是亮晶晶的汗水,在阳光下折射出清透亮丽的光芒,见到庄姝,脸上的阴霾才散去。
修然哥哥。庄姝看着他这副打扮感觉很是亲切,和她在山里种花时相似,修然哥哥,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去看看我的花,我的花最近出了点问题。
沈修然苦恼地皱起眉头。
什么问题呀?
庄姝好奇地问着,她也喜欢种花呢。
是这样的,我培植出了一个新品种月季,最近月季的根老是被一种虫子咬烂,每次弄死那些虫子,隔天虫子又会卷土重来,跟那些死缠烂打的渣男似的,都快把我的新品种给搞没了。
沈家世代种药的,沈修然受其影响,最大爱好就是培植花草。
哥哥,是不是你最近在外面留下了fēng_liú债,所以那些虫子跑来惩罚你了?
沈灵蕴凑到沈修然跟前眨了眨眼调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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