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被她吓到了,连忙回道:“回夫人话,方才有一对男女让小的带来的,说是我带来,自然有人会相信他们说的话。还说,这两瓶药可以解决这位公子的问题,并让我将这个纸条交给夫人您。”
“是嫣儿,肯定是嫣儿,我说这世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那对夫妻的气质,绝对是他们没错。嫣儿他们真的在这里,真的在这里。”玉珠开心的喜极而泣,看了看丹药,打开瓶塞,一股药香味散发出来。
她很快分辨了出来,对洛尘道:“本王妃以命保证,这两瓶药能够治好你们,红色这瓶是解毒丹,清除你体内毒素,这瓶是养人的,一天三餐服用,吃完,必见疗效。”
说完不等庞云秋问话玉珠便告辞下了楼,跑去那银楼一看,却是见那银楼贴了转让的告示。
问了周边的店铺,两边的店家都说,这家银楼已经两日没有开业了。
玉珠想到纸条,打开一看,顿觉眼前晕眩不已。
纸条只写了一句话,速回王府,大哥命危。
“王妃,您怎么了?”映月感觉较灵敏一些,察觉玉珠的不对劲,玉珠却连忙道:“回府,快些回府。”
难怪她今日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映月和香晴对视一眼,连忙跟脚步,了马车。
马夫不敢耽搁,见王妃这么急,便找了一条最近的路,快速回了府。
刚到府前,见胥元几个抬着王爷下了一辆马车。
“阿隐,阿隐。”玉珠慌慌张张跑至跟前,却只看到廖君隐紧闭眸子,早已死去的模样。
“为什么,怎么会,不是出京办事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严重,怎么可能,怎么会!”玉珠疯了一般。
胥元也满身是伤,满脸的痛苦:“回京途被刺客伏击了,来人太多,有人暗算了王爷,那暗器有毒,后又冒出两批杀手,全冲着王爷而去,我们被人缠着。王爷毒根本难以抵抗,最终……”
“啊……”玉珠尖叫出声,看到胥元指的暗器,顿时疯了。
抢过胥元身的长剑,翻身了马,便朝清远侯方向飞奔而去,那暗器她见过,不,是该说她的前世见过。
是清远侯夫人罗氏家族徽记,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玉珠疯了般,胥元命人将廖君隐的尸体送回府,也和映月一起翻身马追了过去。
“靖王妃。”玉珠提着剑翻身下马,清远侯府的守卫见此皆是神色一凝,前行礼,也是为了阻止她。
“滚开!”玉珠挥剑,将两人挥开,直接冲了进去。
府的白绸还未撤去,清远侯府的下人们皆是恐惧的躲在一旁不敢前,守卫闻讯而至,见她进来也不敢动手伤人。
“王妃,到底怎么回事?”胥元和映月赶到,映月焦急的问道。
“那暗器是罗家的徽记,定是罗氏为时蕴柔报复,因为是阿隐下令让时蕴柔去死的。”玉珠痛苦的解释。
映月和胥元听闻眸色也瞬间变得猩红起来,清远侯急急忙忙赶来,不解的问道:“靖王妃,这是何故?”
“何故?罗氏人在哪里?让她滚出来,敢做不敢当吗?你可知道你的好夫人派人去刺杀阿隐,我的阿隐,我的阿隐了她的暗算,如今已经没了。如此大仇,我的好伯父,你觉得我不该报吗?我已经查到了,当初你与我爹同时认识我娘,可是您看不我娘长得丑,后知晓我娘真实模样后,曾后悔过,心里有过一些念想。那罗氏因嫉恨,给还怀着我的娘亲下了毒,差点害死我娘和我,新仇旧恨,今日本王妃若不生剐了她,我便不姓时!”玉珠一脚踢开清远侯,进了灵堂,果见罗氏在那安静的烧纸。
“我很疑惑,你到底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罗氏转身,平静的看向玉珠问道。
“早怀疑了,你罗氏虽已没什么人了,但是当初没分家时,我曾无意间见过,那暗器显然是罗家暗卫专属的。”玉珠说着,提剑便攻击过去,当场削掉了罗氏的耳朵。
罗氏捂着伤口却没尖叫,依然平静,玉珠回神,吸了吸鼻子,眼底闪过了悟。
“王妃。让属下来,莫要脏了您的手。”映月和胥元赶至,要进来,玉珠却是喝到:“不许进来,罗氏下了毒,不要再添人命了。这仇我来报即可,阿隐已经不在了,我独活也没有意思,他生,我生,他亡,我随。”
说完,玉珠再次朝罗氏挥剑,她时间不多了,她知晓这是剧毒,她耽搁不得。
那毒必然是被罗氏下在了纸钱盆里,她大意了,不过无妨,阿隐都回去了,她留着又有何用。
罗氏知晓她也没命了,丝毫不朵,任凭玉珠处置,嘴角噙着诡异的微笑。
直至罗氏断气,玉珠也是喷出了一口黑血来。
玉珠用剑支撑自己走到屋外,便软倒下去,映月和胥元连忙前扶住,玉珠道:“那些杀手必然有一批是皇派来的,历来帝王多疑,阿隐早已不再关心朝事。宣景帝在这时候派他出去,必然是有原因的。扶我回去,我要再看看阿隐。咳咳……噗……”
“王妃,王妃,您一定会没事的,不管如何,奴婢一定会救您的,一定会救您的。”见她如此,如映月这样冷清的暗卫也是不禁流下泪来。
“呵……傻丫头,我知晓你武艺好,日后香晴便要你多多照看了,一定,一定要替我为她好好把关,为她找个好夫婿。你与胥元,我,我也祝你们百年好合,白首到头。”玉珠越发无力,映月哭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