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路到悬崖下面去才好。
司祭最后看了一眼下面,沿着边上走了一圈。
果然发现一条下去的路隐藏在杂草中间,要不是司祭仔细看可能还发现不了。
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节树枝,地面上有点滑,都是泥土又是下坡。
如果不小心可能会摔下去。
好在司祭的平衡力还是不错了,走了一段路还没有滑倒过。
不过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在把前面的杂草刮开他走过去。
这些草扎根的不牢,司祭轻轻一踩它就断了。
绝对不能当作支撑点来,不然后果就是一起掉下去。
路是一节一节的有些地方的草可以覆盖到脚背,有些地方寸草不生。
不知道是不是有下过雨,地面上十分的潮湿。
树枝可以轻轻松松的插到土里。
沙沙。
四周静悄悄的就连鸟叫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
下面的路看不到尽头,但是之前在悬崖上司祭就看过,这个方向最终是通向悬崖底的。
“走到下面至少要一个多小时,之后要是找到了尸骨还要想办法带上去才是难题!”
眉头皱了下,不过按照他的经验来看,悬崖下应该有其他的路可以离开。
不然在村长说出要求后公交车会阻止,因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公交车是不会发布的。
在司祭看不见的草丛底下,泥土里布满了鲜血。
因为日积月累的沉淀,现在已经和泥土混合在了一起,泥土的颜色也变的暗红了起来。
“这里的血腥味真重。”
司祭越往下走,味道越加刺鼻。
…………
老宅内。
啤酒肚商人已经躺倒在地面上,双眼睁大,口中吐着鲜血。
呼吸已经微乎其微了,而在他的身边是和他一起来的女人。
女人手中拿着一把滴着鲜血刀子,手背上也被溅到几滴鲜血。
脸颊的一侧布满着鲜血。
她的背后一到白影悬浮在头顶,带着怨毒的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漆黑的眼眶里没有一点眼白,双眼流下两道血泪。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这些都是这个女人做的,你要报仇就找她!”
他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说着话,就这个时候还不忘甩黑锅。
可惜啊,他说过的谎话太多了。
“咯咯,你还是这样啊。”
“喜欢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当初你害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它的身周突然冒出黑气,瞬间往男子的身上覆盖而去。
只留下一声惨叫,地面上的男子就躺倒在地,歪着脑袋脖颈上一一到血痕。
而女人手中握着刀子也掉落在地。
传出了清脆的响声。
“…………”
她已经彻底懵了,之前的一切行为都不受她控制。
现在男人也死了,这个老宅里就她一个活人了!
僵硬的转过头,她头顶的帽子早就不翼而飞,头顶只有寥寥无几的毛发。
“咯咯。”
“现在应该我们来算算账了吧!”
白影瞬间附在女人的背上,贴着她的脸颊,让女人瞬间不敢动弹。
之前在她伪装掉落后,它看到她的脸就记起了所有的事情。
那件道具的最大缺点就是,只要两个交换过身份的人再次见到对方就会记起所有的事情!
当然这个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要求,还需要其他的因数合在一起才行。
恰好她们都满足了。
“你也占了我的身份这么久了,是不是应该付报酬了!”
“用了这么久,不错吧!”
它在她耳边轻飘飘的说着,却是让她不寒而战。
“你放过我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年我也不好过的!”
她妄想用这些来保住自己的小命,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那这又关我什么事呢,去死吧!”
说变脸就变脸!
原本附在她背上的女人突然抓住她的脖子,她脚悬空,挣扎着。
砰。
对方松开了手,女人倒在了地上在没有任何动作了。
咯咯咯。
它看着地面上被它一只手捏死的女人,不由笑出了声。
那么多年了,它总于报了仇,但是为什么它感觉不到任何喜悦,反而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它好像丢掉了什么东西,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看着老宅,它现在的状态是离开不了老宅太远,出不了这个村子。
因为它的尸骨被那些村民丢到了很多地方,它也找不齐了。
没有尸身的它将永远的留在这里!
看一也不看地面上的女人,飘出了老宅大门。
在接触到门的瞬间身体化为透明,离开门后又恢复正常。
刚好和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打了个照面。
啊!
男的看到它瞬间脚也不痛了,一个打滚起身就跑。
那个女的反应慢了一拍,看着男人已经跑远去的背影,她的脚软了。
瘫坐在地上不断的往一边爬,就为了离远一点。
“你……你别过……来!”
眼中带着恐慌,瞳孔中满是害怕。
毕竟她几年前做过什么事情她自己清楚,现在在看到这个受害者,心里是慌的一批。
“不过来啊!”
看着它慢慢的靠近,女人吓的不由尖叫了。
对方要是直接过来了解了她,她还不会那么害怕。
但是这一步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