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又将如何呢?至少,第一个证人将给被告打上一个侵吞公款的无耻之徒的烙印;第二个证人将断定他是一个恶劣的诈骗犯;第三个证人将给人一种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赌徒的印象。

检察官请来这三个证人的目的,无疑也正是在这里。

检察官方面的进攻,都被百谷泉一郎律师漂亮地挡了回去。打个比方说,就好象打棒球时,三个打手打出的远球,全被对方外野的接手在靠近看台的地方巧妙地接住了。

“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位律师却派人到大阪的报社去进行了调查。对犯罪嫌疑的要害部分,做了多么坚决有力的反证啊!”我这样在嘴里念叨着。

我用电话向报社发完稿件以后,才往嘴里扒拉已经放凉了的咖哩饭。

“喂,打个贿吗?”n报社的记者吉井来到我这里说道。

“不是赌博,是投机呀!”我马上笑着引用了刚才的活。

“杀人罪能否变为无罪呀?”

“我认为能够,咱赌一张大票!”

对方好象挺吃惊的样子,摆出一副大报社记者的架子说道:“少数意见的孤立派!”

“你胡说,我赌的是百谷律师这张牌,我就高兴买百谷泉一郎这个将来一定成功的股票。”

我们的报纸发行数量虽然比不过他,但作为一个法庭记者,我的资格比他要老得多呢!

我相信我自己的看法,我相信百谷泉一郎律师的信念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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