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略高,周围的宾客看了过来。
江若弗停住了脚步,强撑起精神,做出一副清冷的样态来,
“二弟…何出此言?”
“我性喜静,比较冷清,素来少与人亲近。”
“并非是心中对二弟有所不满。”
“二弟何必…妄自菲薄?”
她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周围人都在有意无意看着这边。
温孤煜却忽然朗笑道,
“愚弟自然知道,只是与长兄开个玩笑罢了。”
“长兄与愚弟虽然不甚亲近,但是长兄一向喜静,与众人都疏离,只是性情使然,其实愚弟知道,长兄与愚弟之情实则并不少于愚弟对长兄分毫。”
江若弗的手微抖,连忙把酒杯往颂卷手里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