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心里想的才不是这样。

他就是单纯的,想要彻底击垮陶荷。男人不肯和他合法结婚,怕成为圈子里的笑话。那他就把陶荷也变成一个笑话。

青年眼底闪动着光,说:“别看了,她看有这么多人来捧场,没准儿正得意着呢。”

男人点了头,带着他走了消防通道。

两人顺着楼梯往楼上去,这里没什么人来,他们这才抱在了一起,享受了难得的刺激。

“怎么有点凉?”男人突然出声。

“楼道里风本来就凉。”

“……不对,谁拽我裤腿?”

“你发癔症了?这里有谁能拽你裤腿?”

男人突然定住了。

青年慢慢收住了笑意,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

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两个人就如同两尊石像,呆呆地对立着,再也没有了别的反应。

一群小鬼占满了楼梯。

为首的两只小鬼,已经分别爬入了他们的体内。余下的小鬼还在嘀咕:“够吗?”

“这是大人,我不够高。”青年的身体里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小鬼声。

小鬼们又叽里咕噜几句,然后依次钻了进去。

一只垒一只,顶得高高的。

在男人和青年的身体里,勉勉强强撑出了一个大人的身影。

圆圆抬手指了指上面,然后就威风地爬在了前面。

体内装着小鬼的男人和青年,迈出了第一步,摇摇晃晃。显然小鬼还不太适应这样走路。

一路上,它们也不知道磕了多少次,总算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这栋建筑的天台。

这栋建筑并不算高。

拢共就只有六层。

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上面的情景。

小鬼叽里咕噜着,开始互相扒衣服。

男人和青年穿的衣服对于它们来说,实在太过复杂,只能这个拽袖子,那个拽领子。

圆圆在旁边嗷呜嗷呜地叫。

蠢货!

笨蛋!

差点把人勒死了!

圆圆叉着腰,挺起圆肚皮,用尖利的爪子指挥着它们。

花耗了足足半个小时。

底下路演都差不多快结束了。

终于,男人和青年扒光了,抱在一起。

从楼下的视角望过去,两个人就好像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啊!”楼下爆出了一声惊叫。

紧跟着,惊叫的人越来越多。

……

台上,陶荷微笑着说完了结束语:“感谢大家赏光,请继续关注我们的《长空》哦……”

台下掌声雷动。

随即,陶荷走下台,亲自送着大家出去。

记者在一旁扛着摄像机,又是好一顿拍。

直到所有人都听见了外面的惊叫声,和嘈杂的议论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记者当先冲在了第一线。

其他人这才跟着走了出去。

“天台上,看天台。”外面的路人说。

大家闻声,齐齐仰起头。

但荆酒酒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白花花,就被白遇淮飞快地捂住了眼。

一旁的记者看得人都傻了,一会儿拍天台,一会儿拍白遇淮,忙了个不亦乐乎。

荆酒酒:?

白遇淮:“别看。”

白遇淮面色冰冷,声音低沉:“伤眼。”像是夹杂着怒气。这两个狗东西,不懂得挑地方吗?脏了酒酒的眼睛。

荆酒酒多少有点可惜。

没能亲眼看见呀。

但他还是听了白遇淮的话,乖乖靠住白遇淮的胳膊,不动了。

丁瀚冰和印墨也是气。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都跑来糟践人的眼睛了?

酒酒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呢?

丁瀚冰盯着白遇淮,心想,让我搂多好。

印墨盯着白遇淮,心想,这狗比。

“那不是龚氏集团的老总吗?他那张脸经常上新闻的!”

“旁边那是谁?”

“他秘书啊,经常也带着一起上新闻……卧槽,陶影后离婚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一时间,路人和参加活动的人都聊在了一块儿。

记者们尴尬地去看陶荷的脸色,却见陶荷呆立在那里,先是震惊地望了一眼,然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记者:?

这是气疯了吧?

陶荷掐住了自己的手腕,才让自己的笑声没有变得太大。

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愿望竟然实现了!

这下姓龚的再也没脸来找她了,他会被他父母打断狗腿,连同他的情人一起……他们互相祸害埋怨,在全天下人面前丢脸丢个痛快去吧!

陶荷欣赏够了,才转头走到了白遇淮这边,歉声道:“不好意思,让小少爷看了不该看的脏东西。”

荆酒酒还让白遇淮捂着眼睛呢,他轻声道:“没关系。”“就只是,如果站在最高的建筑上,就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样子了。”

陶荷说:“对对对。”

白遇淮一听这话,眼皮跳了下。

小鬼!

白遇淮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将荆酒酒的腰一搂,把人半抱着,塞入了保姆车里,紧跟着自己也上去了,“咚”一声关上了车门。

“白老师……哎卧槽白遇淮!”印墨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丁瀚冰咬咬牙:“这人真不要脸。”

印墨酸溜溜地:“偏偏酒酒还顺着他……”

丁瀚冰本来怒气升腾,但突然想到一件事:“酒酒包好像落下了……”

印墨一听,赶紧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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