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同与刘醉儿从金殿之中退了出来,正好遇上那位宣威大将军顶盔贯甲,威风凛凛地迈步进了大殿。
“儿臣叩见父皇,愿父皇福寿康宁。”
大殿之中传来李淳罡爽朗的小声。
“刚才那位女将军是谁呀?”李观同低着头走路,小声问醉儿道。
刘醉儿嘴巴微张,眨巴着眼睛有些吃惊。
“你当真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李观同木讷地摇了摇头。
刘醉儿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木头,跟你师傅一模一样。”
“快点说呀!”李观同再一次催促道。
刘醉儿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仿佛是在展示自己最拿手地绝活儿一般,开始跟李观同娓娓道来。
原来,刚才那位女将军是中天国皇帝的嫡长女,昭武公主李雁秋。她自小便是皇家的宠儿,天资又十分优异,甚至可以说的超凡脱俗。自幼便交予名师大贤教授文韬武略,修为很快便成为了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昭武公主成年后更是威风八面,十七岁便亲率大军于幽冥帝国的精锐铁狼骑血战于箕谷,歼敌过万,打破了幽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使得中天军队士气大振。
随后,她率军收复失地千里,将幽冥帝国的军队赶下了了海,从那以后的十多年中,幽冥帝国的一根毫毛都未曾飘上过玄洲大陆。
李雁秋一手带出来的飞凤军目前是中天国手中的一柄利剑,能让幽冥军队望风而逃。在敌人军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毁山倒海易,撼飞凤军难!”
为了表彰公主的赫赫武勋,皇帝特地为她开创了一个爵位:女武神。并将她的雕像供奉在各地的七圣七贤圣殿之中。
“怪不得看她那般威风,原来是女武神啊!”李观同回头望着大殿门口,若有所思道。
“那醉儿与她相比如何?”李观同回过头来问道。
“我?你可别开玩笑了,我与公主殿下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刘醉儿说道。
李观同到不这样认为,他拍了拍刘醉儿的肩膀说道:“你可是中天建国以来最早渡过小天劫的武者,我认为假以时日,醉儿必定能超越公主殿下,为中天抵御外族入侵的。”
虽说明知道李观同这是奉承话,可刘醉儿还是掩嘴偷笑了起来。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拉了拉李观同的袖子小声耳语道:“你知道吗?雁秋公主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师娘哟!”
李观同吃惊地长大了嘴巴,问道:“真的假的?你可别乱说呀!”
“怎会有假?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雁秋公主喜欢你家师傅,公冶子大师似乎对公主也有意思,还做了一首雁丘词给她。”
“雁丘词?是不是坊间流传的那首: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李观同背诵了一句之前从瓦肆之中偶尔听到的词句。
“正是,正是。大家都以为他们俩的好事很快就会成。一个是中天的护国女英雄,又是皇上的长公主,一个是驮扶族的皇子,虽说这驮扶族人丁稀少,可个个是大匠人之才啊!两国若是能联姻,那中天的国力必定能更上一层楼!”
“要是我的女英雄能得到这桩美满的婚姻,那就更完美了!”刘醉儿一脸陶醉地说道。
李观同望了望她,随后又摇了摇头,道:“可是,为何我跟师傅朝夕相处,他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公主殿下呢?连雁丘词我都是从街上的瓦肆之中听到的。”
一句话便将刘醉儿的美梦给浇灭了,她忽然变了一副面孔,恶狠狠地威胁李观同道:“你赶紧回去在你师傅面前每天多说点我家女英雄的好话,使劲地撮合他们俩。若是让我知道那一天他们俩不可能在一起了,我拿你是问!”
回到公冶府的李观同依旧不能理解,为何刘醉儿一定要见到公主与师傅喜结连理,依照自己对师傅的了解,他就是一个淡漠名利,看穿红尘的世外高人,对于情情爱爱这种事情,应该是没有兴趣的吧!
“还不如打造一个新式法器来的有意思!”李观同如是说。
在府中转了一圈,并未发现师傅的踪迹,于是问了老仆之后,方才知道师傅躲在书房已经大半天了。
“八成又是躲在密室之中捣鼓什么新式玩意儿呢!去看看!”好奇心驱使着李观同快走了几步,来到了公冶子的书房之中。
进入陈设十分简朴的书房,李观同径直来到了东南角的一处烛台边,双手抓住了烛台的上沿,用力往身边一转,只听得脚下的地砖发出赤喀喀的声音,一块桌面大小的地面便塌陷了下去。
李观同拎起了刚才的那个烛台,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密道。下去之后伸手在墙边敲击了一下,那头顶之上的窟窿便缓缓地合上了。
“谁?”听到外便传来脚步声,公冶子立刻紧张起来,拿起身边的弩箭转过身来对准了门口。
“师傅是我,观同!”李观同不敢冒头,他知道此刻师傅手中那柄能轰杀一头开山巨兽的手弩正对着门口。
“观同啊!进来吧!”公冶子放下武器,转身继续忙手头的事情了。
李观同蹭到了师傅身边,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师傅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师傅,这是什么呀?”
“清河剑!”公冶子专心致志地忙碌着,李观同见到师傅额头满是汗水,连忙拿起绢帕伸过手去帮他擦汗。
“这剑有什么特殊的吗?”一遍擦汗的李观同小心翼翼地问道。
“上天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