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咯吱一声推开了。
走出来的是赢风,尤娉婷的眼神中遮掩不住的露出一丝失望,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她握紧了手里的食盒,提步走了上去,对赢风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可以进去给王爷送食盒了吗?”
晏淮哥哥他,总不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驳她面子吧。
对上尤娉婷那双亮晶晶充满希翼的眼光,赢风有些不忍,但仍旧还是嗓音清亮的干咳了两声。
“王爷传白大小姐一个人进书房。”
最后六个字,一字一顿,十分清晰。
尤娉婷对王爷不仅仅只是兄妹之情,这是所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东西。
可是,别人不知道,他作为王爷最最最贴心的护卫,还能不知道吗,王爷对这个安宁郡主不过就是因为责任而已。
说严肃了去,在王爷眼里,连什么兄妹之情都不是。
可王妃不一样啊,又是公主抱,又是允许她进私人地盘的……
王爷那棵万年铁树可算是开花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还不得好好把这花骨朵给王爷保护好咯。
尤娉婷眼中希翼破灭,黯然神伤。
“我知道了。”
砰!
食盒从她的手里落下,砸在了地上,精致的食物撒了一地。
白夏禾淡淡的睨了尤娉婷一眼,跟着赢风进书房。
尤娉婷咬着下唇红着眼眶,眼神莫测的看着随着赢风走进去的女子。
她的心就像是被生生挖了出来,然后放进了滚烫的油锅里,痛到窒息。
他的身边有了陪伴他的人,可是那个人不是她……
熟悉的陈设,熟悉的薄荷熏香。
男人一只手支着额头,长长的黑发只挽了一半,余下的发丝肆意的披散着,墨蓝色锦袍领口半敞,说不出的性感。
听见脚步靠近,他抬头看了过去,那薄薄的红唇微微扬起一点弧度:“醒了?”
“嗯。”
白夏禾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问那日昏迷之后的事。
她眼中的复杂纠结,没能躲过霍晏淮的眼睛。
唇角的弧度更甚,这算不算他们共同的秘密?
“你就这样昏迷了两日,本王正在愁怎么跟白府交代呢。”
俏目陡然一亮,白夏禾轻车熟路的走到书桌对面的椅子坐下:“就只是这样昏迷吗?”
霍晏淮把玩着手中的狼毫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然呢?”
“没什么。”
白夏禾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跟以往不一样,但是,刚刚好。
不是她心大不怀疑,而是非人非狐这种物种,在哪里都算得上是个怪物了,如果霍晏淮知道的实情,肯定不会这么平淡!
“这次的杀手……”
“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霍晏淮眉眼微沉,脸色不大好。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不是我们天策之人。”
这个时代的大陆主分三块。
除了白夏禾所待的天策,还有东巫和西瞿两国。
三大国家实力几乎不分上下,剩余一些零碎的小势力国家不足一提。
“那是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