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嬷嬷顿时就黑下脸来。
自己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居然还敢大声骂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你到底是何人?”
面上瞧着隐隐约约有些眼熟。
白姝荷煞白着脸,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些,心里的落差大到无法呼吸。
“白姝荷。”
居然是白大小姐的妹妹,怪不得眼熟,秋嬷嬷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后面的话不说,众人也清楚。
白姝荷看着尤媵真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就连她衣裳凌乱他居然也无动于衷,好歹两人刚刚才……
无情无义!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之后就……”
这话说的棱模两可,但是女子本弱,大家便会下意识的想到,白姝荷是被尤媵真强迫的,可怜了。
但是这样大一个黑锅扣下来,尤媵真可不乐意了。
“胡说八道,老子如果看上哪个女人,还需要在这里偷偷摸摸,大可以直接找你们皇帝了。”
众人这才发现,奸夫居然是东巫使者。
秋嬷嬷的脸色又是一变,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小姐,好好想想。”
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唯一要做的就是快速把这件事压下去。
可千万不能连累白大小姐的名誉,否则,皇后娘娘肯定要伤心难过了,毕竟是为了她给她庆喜才有了这个宴。
白姝荷恨恨的咬着牙,想把衣服拉好,却双手被束缚,对尤媵真更是痛恨。
他一个大男人,即便是强、暴了女子也受不了太大的影响,可是她的女子,若是传出去,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而且,他是东巫的使者,只要他一声令下,这里站着的都是一些低等的奴仆,谁敢将今日的事情传出去。
到时候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互不牵扯。
她总有机会再想到办法进摄政王府,不过一杯酒,或是一杯药,处子什么的,便能轻易的掩盖过去。
尤媵真见白姝荷拼了命的给她打眼色,顿时冷笑连连:“老子没强迫就是没强迫,不是老子做的,谁都没办法逼老子承认。”
他总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根本不是什么小白兔!
摄政王妃虽然冷酷凌厉,但是好歹什么事都明面着来,眼前这个女人,面上柔弱内心阴毒黑暗!
呵……
白姝荷紧咬着牙,大把大把的汗水从额头上滴在脚边,连散下来的头发都贴在了额头上,狼狈不堪。
随即,她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是白夏禾,是白夏禾那个贱人给我下药的!”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就连尤媵真都有些恶心起来了,他一直跟摄政王妃面对面站着,摄政王妃的所有动作都在他眼底下,他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唯独……
尤媵真的眼中一道精光闪过,看向白姝荷的目光越发不善,再想到方才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时,嘴里喊得王爷。
饶是再愚笨的人,也该猜到其中一二了。
而躲在墙角的白夏禾似乎早已经猜测到了这一幕,在白姝荷喊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唇角的弧度,居然更深了些。
她深信了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放肆,居然敢冤枉摄政王妃,来人,拉下去砍了,有何问题,我自去找皇后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