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靠近我了!”
跑了没多久,白挽宁就跑到了巷子的尽头。
那是一堵几乎两人高的高墙。
甚至旁边连个能垫脚的东西都没有。
也就是说,想要翻过这堵墙逃跑的可能性,根本就是零。
她的身后,是冰凉渗人的墙壁,眼前被遮了面的男人,离他越来越近。
“够了。”
“嗬,明明可以好好呆在家里,待在你爹的守护下,却偏偏,一个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你以为,这次,你还躲得掉?”
白挽宁悔的牙齿都在打颤,如果不是她贪玩一个人跑出家的话,也不会遇到那个俊朗的一塌糊涂的男人。
她也就不会独自一个人追到了这么偏僻的角落下。
甚至还把人跟丢了不说,自己最后还被人给盯上了。
因为爹爹身份的缘故不知道结了多少仇,所以平时她跟娘都极少出门,若是要出门,爹都会特意派人手跟着,以防不测。
偏偏,这次她……
“你到底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我家很多钱!”
面前的黑衣人不为所动。
“权势?权势也行,你跟我回去,我找我爹,他肯定能满足你的。”
黑衣人依旧不为所动。
过了许久,没人说话。
黑衣男人那因为故意压着嗓子而显得奇怪的嗓音响了起来,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极为瘆人。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夜里的风本就是冻人的,更别说此刻境遇的白挽宁。
吓得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图财,不图权,那就只有……谋色。
“你别过来!”
黑衣人一挪脚步,白挽宁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样,尖声喊了起来。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
听着这种带着恐惧的尖叫声,黑衣人的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叫吧,再不叫,你就没有机会了。”
他一步步,不急不缓的朝着白挽宁靠近,享受的看着白挽宁眼里的恐惧。
“怎么样?你是打算认命了吗?”
两人已经离得很近了。
黑衣人的手朝着白挽宁伸了过去。
白挽宁甚至能看见,他那黄色厚厚的指甲盖里,藏了不知多少黑色我污垢,光是离得近一点,都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痉挛犯恶心。
“你给我滚,你要是敢动我,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黑衣人猥琐的笑了两声:“那你信不信,如果你爹知道是我做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或许是嫌话太多了,黑衣人也逐渐的失去了耐心,对准自己的‘猎物’扑了上去。
突然。
一道凛冽的杀气伴随着破空之声,朝着他的背后快速的袭了过来。
黑衣人的动作顿时半途被止住,不得不侧身躲开。
一支水果刀从他的耳侧划过,钉进了石墙里,几乎整个没入,只剩刀柄,还有细碎的石子迸溅。
黑衣人的耳侧鲜血淋漓,他扭过头满眼凶狠的朝着身后看去,嗓音粗糙难听。
“什么人,居然敢打扰老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