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禾就像是自言自语般。
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吭声了,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之中。
“怎么?还没想通吗?”
霍宴淮将那双柔软白皙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轻轻地揉捏着。
手感极佳。
白夏禾轻轻的嗯了一声:“脑中有个大概思绪,但是就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样。”
看着白夏禾努力思考的样子,他心疼的揉了揉她软软的脸蛋。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白夏禾能够柔弱一些,更依赖他一些。
可是他心知,这根本不可能。
她的性子太倔强,太要强。
就好比这一次出门。
一上马车,她就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这一次的行程全当用来给她历练。
只要没有不可控的危险,他不可轻易出手。
就好比现在。
他其实对南迪杰那位神秘的夫人略知一二,可她却丝毫没有打算问他的样子。
罢了。
她开心就好。
直到第五日的时候。
南迪森已经可以独立下床行走了,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无法进行打猎等大运动,但是至少日常的生活能够自己自理的。
奉拓的医疗水平是极差的。
加上。
大家是亲眼见过南迪杰是因为此种蛇毒而死。
如今白夏禾却当着他们的面,将族长救了回来,甚至有迷信者,在家里直接摆上了白夏禾的画像,驱病魔,驱邪祟。
“夏禾姐姐,我来啦,方便进来吗?”
白夏禾正坐在屋内梳头,一边的霍宴淮刚扣完外袍的扣子,听见这声音,下意识的眉头一拧,眼底透出一抹不耐烦来。
自从他们住在奉拓之后,南希那丫头就没有一天不来的。
每次一来,都要缠着白夏禾聊很久。
而霍宴淮的不耐烦也积攒的越来越多。
跟他抢人?
那可真是好样的。
“不方便。”
每一个字里,都透着嫌弃。
白夏禾嗅着房里突然出现的淡淡的酸味,抿唇一笑,忍不住轻轻推了霍宴淮一把。
“你还跟一个小丫头计较。”
“不小了,你比她也才不过打了一岁,如今已为人.妻。”
霍宴淮顺手取过她手中的梳子,轻轻的替她梳头,动作温柔细致。
“好吧,那我一会再来。”
南希丝毫没有听出霍宴淮的嫌弃,欢快的搭了一句。
白夏禾噗嗤一笑。
“听见没,人家一会还来呢。”
说着,便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进来吧,你姐夫与你开玩笑呢。”
霍宴淮宠溺的看着白夏禾,替她将头发高高的束成了利落的马尾。
待南希进来的时候,眼中的情愫瞬间收敛,再次恢复了那股生人勿进的冷漠。
“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喜事吗?”
看着南希满脸喜色,甚至都是欢愉的一步一小跳的进来,她随口问了一句。
“夏禾姐姐,你真厉害诶,连这你都猜得出来。”
自从父亲身体好转之后,南希每次看白夏禾的眼中,除了崇拜就只剩下超级崇拜了。
恨不得每次看向白夏禾的时候,眼中的星星都要蹦出来。
“为了庆祝我爹爹大病初愈,五日之后,会举办一个篝火宴会。”
“夏禾姐姐,你们会参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