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阿叒徳气得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砸下,发出咚的一声响。
周围的两个阿叒徳的手下,满头冷汗不敢言语。
明眼人都知道阿叒徳在故意找茬,可是却没人敢再多说什么。
毕竟……
枕边风这种东西。
一般人,招惹不得。
倒是霍晏淮本人,像是无事人一样,依旧还是那样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坐在那里。
即便是听见阿叒徳又是砸杯子又是发怒的,他也丝毫不为所动。
“不然首领想要我说什么呢?一,我是外来者,二,我来阙乌才半个月不到,再加上这么个比试大会,恕我直言,我对阙乌,完全陌生,这种问题你问我,那么你其他的养了这么多年的部下,是用来干什么吃的?”
阿叒徳脸色微微一凝,脸色变换不断。
“他们自然是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去了,你,也不能闲着,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空有一身武功,那就去杀狼,总不能白白让百姓惨死。”
白夏禾忍不住笑出了声,冷冷的,满眼潮意。
“你不如直接说让我夫君去送死好了,狼是极为记仇的物种,它们为了复仇可以比平时多无数倍的耐心,直到杀死仇人为止!”
“你让你的属下只是去调查,让我夫君却是去杀狼?”
“你这个第一勇士的位置若是不想给,大可以直说。”
阿叒徳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说话可以说的这么耿直,嫌弃和厌恶就那么摆在脸上,偏偏,这两个人,并不好惹……
如今即便是身为首领的他,也有自己的无奈。
“又不能出谋略,又不能出力,你们两个坐在这里干什么!”
白夏禾耸了耸肩,将手里的茶杯扔在了桌上,顺带也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她耸了耸肩,一把挽住霍晏淮的手臂。
“走吧,夫君,我们回家补个美容觉去。”
“……”
阿叒徳气得脸色涨红,头冒青烟,想顺手扔点什么东西发泄一下,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空空如也。
等他将方才丢出去的杯子握回手里时,眼前早已经失去了那两人的身影。
握在手里的杯子就如同烫手的山芋,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回到房内。
白夏禾慵懒的歪在窗台下的榻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褥。
“这些狼群你怎么看?”
霍晏淮端上福儿早已经备在桌上的水果,走到了白夏禾边上,顺手用小签子扎起一块清甜可口的西瓜,放进了白夏禾的嘴里。
“你不是都知道了,狼群本性怕人,不会轻易攻击人,要么就是有人在指挥它们,要么,就是这城里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它们。”
“这么说,这件事,不会那么轻易的结束了。”
此话一落,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唯有风声穿过展开的窗户入室,声声呜咽。
而这一次的狼群袭击,也果然如白夏禾所料。
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越来越烈。
同时,也不知道是从哪日起,关于这些狼群的谣言。
漫天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