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
阿叒徳豪迈的将桌上的碎瓷片扫在地上,招人来换上一桌新的酒水。
“来来来,我们喝酒,继续喝酒。”
白夏禾跟霍晏淮二人,以茶代酒,仰头,一饮而尽。
两人暗暗的交换了一个神色,松下了一口气。
……
这场庆功宴,直到半夜才结束。
阿叒徳桌上已经不知道倒下了多少空酒缸,他整张脸都通红,双眼微微眯起,走到最后。
他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屋内。
以往灯火明亮的房间,今日推门而入,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阿叒徳不由得皱了皱眉。
“翁梓。”
“翁梓你在吗……嗝。”
酒气熏天。
“这该死的女人,跑哪里去了。”
明知道他喝酒了,居然不在房里等着照顾他?
果然是被他宠坏了。
“哟,原来首领还记得我啊。”
漆黑的空间里,陡然冒出来一句尖锐的女声,吓得阿叒徳浑身一抖,连带着脸上的肥肉都颤了几下。
“大晚上的你不开灯,装鬼吓谁呢。”
“哼。”
翁梓扭扭捏捏的点上了蜡烛。
光线一明亮,她那通红发肿的眼睛,一眼就看出来了。
“怎么?还在跟我生气?”
翁梓扁着嘴,扭着腰肢走到阿叒徳的身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强行无视自己几乎快要被他胸前的肥肉,压得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翁梓怎会生你的气,只是觉得委屈。”
阿叒徳见着她委屈落泪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好了,宝贝儿乖,一条狗而已,实在是丢了,我再给你买一只,可好?”
翁梓不依的跺了跺脚,脸色气的通红。
“你怎么就还是不明白人家对你的心呢,一条狗而已,若真的死了就死了,翁梓只是不愿意看见您这样被人欺骗呀,翁梓心疼的是您呀。”
一面说着,一面掉下了委屈的眼泪,看得阿叒徳心里猛地一疼。
“好好好,是我错了,可是今日在那么多人前,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儿,不是吗?”
阿叒徳看着她掉眼泪那股委屈劲,再加上醉酒作祟,小腹的位置,突然就燃出了火苗儿。
“宝贝,你别哭了,看得我都心疼了。”
阿叒徳将翁梓的手放进自己的怀中,因为醉酒,他此时浑身冒汗发热,被翁梓那冰凉的小手一接触,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火苗顿时可燎原。
翁梓看着他的眼神,哪里还猜不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顿时感觉满肚子里都是恶心。
“还不是都怪你,是你欺负得人家哭了,你得对人家负责呜呜。”
翁梓嗲着声音说话,那放在阿叒徳胸口的手,故意轻轻的拧了一把。
阿叒徳顿时心神荡漾。
一室旖旎过后。
阿叒徳身上半搭着一件外裳,胸膛坦露在外,翁梓就搭了个轻纱在身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小鸟依人般的柔弱。
“你最近身子怎么样了?那病,可还有犯?”
阿叒徳有个不为人知的暗疾,那就是偶尔会突然一下整个人紧紧的崩住,然后剧烈的开始抽搐,甚至最严重的一次,还险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这个暗疾,除了身边他最亲近的人,其他人皆不知晓。
阿叒徳脸色顿时一沉:“好端端的干什么又提这个。”
若是叫人听了去……
翁梓委屈的扁了扁嘴:“你看看你,又跟人家生气,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身体,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好不容易才拖人找到一个积古的老人,得到了一个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