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清清楚楚。
徐婆子:“……”
她戳着小娃儿,无奈:“你这个好的不学,学坏的的小坏蛋。”
小妞崽晃荡了一下,往他爹怀里缩。徐山毫不犹豫的把她拽出来,大义凛然:“娘,该揍她屁股,就不能客气。小孩儿就得教育!”
徐莎觉得,她舅舅这是吃果果的报复哦。
“虎妞儿,这也是……回礼?”
徐莎这下子是终于不刺激她姥了。她说:“这个不是。”
她说:“这个是买来的,俞副镇长托人买的,所以跟市面上的不一样,格外的好呢。”
徐莎想到上一次买的米,她姥就一直念叨比一般时候好太多。所以这次徐莎也找补着解释了一下。她说:“我正好赶上了,想着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儿了,也就跟着买了。”
徐婆子松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
她拿起油瓶子,说:“这也太透亮了,一看就是好东西。”
徐山低声:“那肯定的啊,人家当领导内部买的东西,能差吗?”
他觉得,他外甥女儿那个口袋可以称得上是百宝袋了,这都拿出多少好东西了。
徐婆子低声:“怪不得,人人都想当领导呢。这当领导就是好,咱们都买不到的东西,人家就能买到更好的。”
徐莎:“他们也是花钱的。只不过比咱们多了点购买的渠道而已。”
徐莎这么说,是为了以后拿东西出来,有个“渠道”。
她说:“以后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再找她。不过,咱们家可不能外传。不然人家不认不要紧,还能把我们家套进去。”
徐婆子立刻:“这个道理我知道。”
她又盯住了儿子儿媳,说:“你们出去,嘴巴有点把门儿的。千万别给我胡咧咧。”
古大梅谨慎又认真:“财不露白,娘,您放心,我做梦都不会说这个梦话!”
徐山点头:“我也是。”
徐莎发现,真的要编瞎话儿,也是很累很难的,她今天这撒了一个谎,就觉得自己累的都要昏过去了。好在,那是能糊弄住人的。不然她大概更是要吐血而亡了。
善意的谎言,也很累。
徐莎嘟囔:“对了,你们怎么会来村口接我啊?幸好你们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徐婆子一愣:“哎?不是你让我们去的吗?”
这下子,换徐莎怔住了,她说:“我吗?我没有的呀。”
徐婆子:“小江大夫来咱家说的,说你东西挺多的,最好是接一接你。所以我们才去村口等你的。”
徐莎深深的感慨:“果然是个大好人哎。”
她还真是没怎么见过这样热心肠的好人,徐莎双眼亮晶晶:“其实,我是在公社的时候遇见他……”
徐莎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随即感慨:“你看他多讲究。”
徐婆子点头:“这孩子就是一个厚道人。”
徐山眼看他们这样说,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觉得小江大夫是个很厚道的老实人?”
徐婆子古大梅徐莎妞崽:“……当然!”
是的,连妞崽都坐在了徐婆子的身边,一副认真的样子点着头。
徐山挠了挠头,说:“我总觉得,他不是看起来那么好说话。”
徐婆子冷笑,说:“你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就嫉妒人家吧?”
古大梅:“男人啊,也是嫉妒心很强的动物。”
徐莎:“小江大夫明明是个大好人。”
妞崽挥舞小爪爪:“呀呀!”
徐山:“……………………你们未免只看脸吧?”
徐婆子古大梅徐莎:“才不是!”
妞崽:“不不噗不!”
徐山:“……”
这些肤浅的女同志。
“我觉得……”
古大梅现学现卖:“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就觉得,小江大夫是个好人。”
徐山:“……你们高兴就好。”
徐山一个男人,说不过在场四个女同志,而且他觉得,自从看见过虎妞儿揍人,他家妞崽好像就学坏了,小小的人儿,竟然就这么坚定的站在了妇女同志们的一边儿。一点都不考虑,每天带着她的,可是他这个老爹啊。
真是的。
徐莎:“找个剪子给我,我拆一下包裹。”
徐莎率先拆开了她爸的包裹,包裹里是一块皮子,徐莎铺开了,发现似乎是一块狼皮。她抹了一把,说:“还挺顺滑的。”
而除了这块狼皮子,还有八个砖头。
糯米砖头。
作为一个现代人,徐莎愣是没认出来。还是逃过荒的徐婆子认出来了:“这个是糯米转头,我们逃荒的时候,这个就是顶顶好的好东西,谁要是有一块,那可是能解决大问题的。”
徐莎挠头:“那所以咧?我爸为什么要给我邮寄八块糯米砖头?”
徐莎觉得,她那位还没有见面的老父亲徐鸿伟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十分神奇了。
第一次给她邮寄东西,他能干出把咸鱼放在被子里的事儿。
第二次给她邮寄东西,邮寄的八块死沉的糯米砖头。
所以,他还能干出啥来?
徐莎表示,见识了。
包裹里,没有信。
徐莎不知道她爸的想法,徐婆子这个养母兼丈母娘也不知道。
至于小舅子徐山和古大梅,那就更加不知道了。
全家人都表示:迷茫。
古大梅试着想了一下,说:“也许,他是得了这个,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