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笔记本上除了一个“five”涂鸦，都是空白。
他抬头看向讲台，一脸茫然，老师在讲课，他完全听不进去。
“那你觉得，如果情绪分正负的话，你的一天中，是-1的时间多点，还是+1的时间多点？”
林鹿这样一问，张皓又陷入了沉思。
他很久没有思考这么久了，没想到林鹿的这个问题把他给难住了。
“我觉得，大概是-1多点......吧！”
良久，张皓回答，极其认真。
林鹿一听赶紧扶了下额头。
“淦！你个败家子！”
要是把你给链接上，我不得亏死？！
这b隔三差五去水疗，还特么-1更多一点？
林鹿无法想象。
会员卡还是宿舍人员众筹的，妈蛋！
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白瞎了。
接着他又问了其他几个舍友，有些说自己不知道-1多点，还是+1多点，有些明确表明一直是-1，但就是没有肯定地说自己是+1的。
看来宿舍的小伙伴们烦恼还真不少啊！
得了，这一个链接对象得仔细斟酌一下。
“系统，能看见他们的综合情绪状态不？”林鹿在心中问道。
叮————
抱歉，宿主尚未解锁此方面的技能。
这样啊。
那可就难办了。
他来自普通家庭，从小到大没几个朋友，认识的人也不多，到底谁一天天的才是快乐的啊。
主要是可控的，他能轻易哄开心的那种！
翻了几下微信，林鹿的视线停留在一个对话栏上。
小叔：啥时候有空过来吃个饭啊？
习惯性地点开朋友圈，看见了小叔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
“卧槽，我不是还有个小堂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