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姚瑶连连摇头:“不成的,不成的。我哥哥派的是陶将军,他是紫金境高手,所领的也都是皇宫禁军。光凭你我,打不过他们。”
郭裕飞:“我也没要硬拼,咱们可以智取!”拿出那半瓶软骨昏昏散,“这玩意儿很厉害。”
赫连姚瑶点头:“这是由醍醐香和蓝冰草提取而来,无色无味。只要沾上一滴,就要昏睡。”
“那你可知道如何提防吗?”
“据一百年一以上的水蜈蚣可以试出。”
郭裕飞:“那个陶将军带没带水蜈蚣?”
“这个我不知道……啊呦!你想用软骨昏昏散迷昏他们?”
“正是,迷昏了,一个个全宰了。”
“陶将军领军有方,他们出门在外执行任务都很警觉。咱们如何下毒,可是个难事。”赫连姚瑶认真地思索起来。
良久,她猛地一拍手,扭头看着郭裕飞兴冲冲地:“有啦!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就让这些山贼还压着我去陶将军那里。他们这次来大洪的任务便是捉我回去。
将我拿住了自然是要庆祝一番,我们白寒族喜饮酒,既要庆祝喝几杯也是自然。郭大侠,你先躲藏起来,待陶将军他们警惕心降低时下毒,可不就成了?”
到这里一皱眉头:“不过这些山贼跟陶将军是一伙的,他不会帮咱们的……”
郭裕飞心:“这丫头可不无脑,聪明着呢,但比我嘛还差了些……咳咳。”狡黠一笑:“让这些山贼帮咱们可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郭裕飞便让赫连姚瑶帮着捉蟋蟀,再挤出草汁染色。而后强迫山贼吃下,骗他们是蛊虫,并以此为要挟,果然使他们就范。
郭裕飞一要求,山贼大哥忙不迭地:“是是是,这个好办,那帮白寒人喜爱饮酒。我们假意献上姑娘,他们一高兴,应该是要喝的!”
郭裕飞:“嗯,你们如果想改主意,随时可以改,不定……我那蛊虫是骗你们的呢。”
“不不不!我们誓死为大爷效力!忠心无二,绝不反悔!”
“嗯……你们忠心便好。”郭裕飞给五人松了绑。之后也不耽搁,一群人沿道往西北方前校
快到那陶将军所在山谷时,山贼才将赫连姚瑶重新绑缚。而郭裕飞则被筋树皮搓成的绳子绑在平车底部,如不仔细察看,也看不出来。
谷口有人驻守,守卫见有人前来,上来问询。山贼大哥朗声:“西山五虎前来拜会陶将军。”
值守人一瞧平车上五花大绑的赫连姚瑶,大为开心,直接引着他们进入谷内。
这时候还未亮,陶将军仍在熟睡,但赫连姚瑶被捉一事关系重大,身旁侍卫将他唤醒。
陶将军年近六十,黄须黄发,体格魁伟。他身高八尺不到,在白寒族中算是矮了。他性子极为沉稳,老成持重,修为又高,所以才官至将军,统领皇宫禁军。
一得消息,他忙不迭奔出休憩山洞。山贼大哥上来打躬作揖,他理也不理,径直走到平车前,一看真是赫连姚瑶,大喜过望。
这才回头,冲着山贼头领连三个“好”,招呼左右给了山贼大哥事先好五百两银子中的二百五十两,另外再给一百两作为奖赏。
山贼大哥满脸欢喜,称谢连连,目光左右一瞥,便瞥见了挨着岩壁累放的一坛坛酒。
白寒族好饮酒,陶将军更是饮酒豪客,手底下的军士也不遑多让,即使是领皇命去邻国执行缉拿任务也要携带酒水。
但陶将军也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定下规矩在捉住赫连姚瑶之前,每人每日限饮三碗。这三碗之量对于他们来不过打打牙祭,距离醉酒那可差了十万八千里,也并不会误什么事。
山贼大哥在上一次入谷领命时便瞥见了那些酒,但此时却故作刚刚瞧见的样子,“啊呦”叫唤一声,笑呵呵地:“将军,人不知好歹,有一个不情之请。”
若是平常,陶将军自不会理他,但此时心情奇佳,山贼大哥又是有功之人,他便悦然:“你有何求?来听听。”
山贼大哥:“人昨日终于抓着这个妮子,便马不停蹄地给将军送来,一路奔波,水米未尽。当然了,兄弟几个在江湖上行走,少吃一两顿饭那是再平常不过。
可是,为了办好这差事,可好几日未喝酒啦,这倒让我们兄弟们憋得难受。这不,瞧见将军这里居然有酒,实在忍不了了,就想占着芝麻大的一点儿功劳讨碗酒吃。”
陶将军哈哈一笑,大手一挥:“倒酒!”
军士得令,摆碗开坛,倒了五大碗酒。山贼们欢喜地地喝了,都大赞好酒,大哥又:“嗯?陶将军,我看您也是爱酒之人,何不一起饮上几碗?
实不相瞒,人十分敬佩您,早就有心结交。但也知道您位高人贵,人一介草莽,高攀不起,但是,能一起吃顿酒也是好的啊!”
陶将军思量一阵,手指赫连姚瑶,问:“这女子身边人呢?”
“哦,这妮子身边还有两人,一老一青,全都被我用软骨昏昏散迷倒了。嘿嘿,我们也是道上老手了,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留后患。妮子绑来换银子,不想干的人那就自然留不得啦!”这话是来路上郭裕飞特意交代过的。
陶将军一听不错,一老一青应是马王二人。上一次与赫连姚瑶人马相遇,激斗之中,对方伤亡惨重,到后来只有马王二人护着赫连逃走了。
马王一死,也就再没什么隐患。
陶将军也多日没有开怀畅饮,此时被山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