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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没有加更规则,等裤子捋清楚再说,至于为什么这次加更,人总有第一次的嘛。
李佳问,“孩子的名字定下来没有?”
大江挠着脑袋,傻笑着,赵兰香不言语。
又把目光投向老太太,老太太说,“再观望一段时间,这个不着急。”
心里其实是着急的,奈何这件事有点复杂,老周家这一辈儿的头一个,是一大家子的心头肉,谁都想在孩子的命名权上,发表一下意见。
老两口的意思是先取个小名,大壮就不错,寓意好,贱名又好养活。
大名的话,等过了周岁再说。
这时候卫生条件落后,新生儿死亡率不高,但也绝对不低。
庄户人的老派思想,不取大名就没上阎王爷的点名册,勾也勾不去。
小两口不这么想,大江去过南方,思想越来越开放,赵兰香也是庄子里为数不多的文化人,在这件事上,就和老两口有代沟。
直接表现就是婆媳之间开始生闷气,虽然没爆发过直接争吵,但也有点剑拔弩张的气氛,好在家里有老太太压着。
原本大姑还自信满满,以为老太太是站在她这一边的,毕竟老太太思想老派。
万万没想到,老太太在这件事上出奇的开明,不掺和,不表态,不站队。
都说隔辈儿亲,老太太和这个重孙子隔了两辈儿,简直是亲上加亲。
自从婆媳俩儿有赌气顶牛的征兆,老太太就接过伺候孙媳妇月子这个重任。
有些地方她也看不惯,但聪明之处在于,看不惯的地方,老太太不说。
这一点,大姑就没学会,她总想以婆婆的身份,压儿媳妇一头,关系哪能好得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都准备休息。
周扬和程方圆也名正言顺的住到了一块,正式享受合法夫妻待遇。
舟车劳顿,本应该好好休息,程方圆心里藏着事,愣是睡不着。
见他倒头就睡,程方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哥,醒醒!”
周扬迷糊着摆手,“别闹,我都睡着了。”
“你还有心思睡觉,是该说你心大看得开,还是没心没肺?”
“大半夜的,发的哪门子感慨!”
程方圆说,“就是夜深人静我才跟你唠叨两句,家里这情况,你看透了没有?”
大姑和赵兰香婆媳之间这点磕磕绊绊,又不是秘密,他说,“不用替人家操心,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咱俩就管吃饱了玩,玩累了吃,吃饱了就睡,睡醒了还是惦记下一顿,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是身宽体胖,不用操心的命!”她叹口气,周家的男人都是任人摆弄的闷葫芦,女人咋扒拉咋是,连夹板子气都不用受,何其幸福。
周扬把手伸过来,从她睡衣领口探进去,揉了几把,说道,“你担心这些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咱妈是啥样人你也知道,惯会当甩手掌柜支使人,所以,将来你们婆媳俩到不了这种水火不容的地步。”
婆婆什么样,她当然知道,婆媳俩简直比母女的还亲,没红过脸拌过嘴。
至于代沟,大概也是不存在的,婆婆年轻,又在读大学,应该没有守旧思想,唯独催的有点紧,让她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她抱着孩子的时候,婆婆的眼神紧紧盯着她肚皮,亮的厉害,好像b超似得。
“咱妈催我了。”她嘟囔着,又加了一句,“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就是那个意思。”
周扬惊醒过来,问道,“那你咋说的?”
她靠过去,低声说,“我没回应,现在你叫我咋回应,可总这么着也不是办法。”
来之前就想过这种可能,也考虑到这种情况,可演练是演练,真赶上了,难免手忙脚乱。
“不用管,咱妈也就催催罢了,嘴上的功夫。实在把你逼急了,你就反问她生四丫头时候多大。”
她佯怒,嗔道,“少不正经,有能耐你跟咱妈说,少在这说风凉话放嘴炮。”
要真说出这样的话来,距离婆媳关系破裂也就为之不远了。
“你是咋想的?”
周扬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咋想的?”
“孩子!”
“孩子肯定得生,可也得你同意不是?我自己也没那功能,还是先等你毕业再说吧。”
这个问题,他也不愿意深究下去,再掰扯,就涉及到让程方圆刚毕业,就面临十字路口,是选家庭还是选事业的问题。
好丈夫不会让媳妇做艰难的选择,但这是一个没法调和的矛盾,避不过去,他的态度是能拖就拖,不要把这个问题摆到明面上讨论,免得激化矛盾。
到时候动点小手段,比如在小雨伞上做点手脚,先搞大肚子,到时候水到渠成,就没得选择。
让一切自然而然吧!
他安慰着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儿,这件事上没必要让外人给你出主意,赵兰香的情况和你不一样。”
程方圆安心不少,朝他撒娇说,“你没看见赵兰香现在的身材,像吹气球似得,和结婚那时候相比,胖了不老少。”
心里也知道这是怀孕生娃坐月子的结果,可一想到自己也要面临这一遭,忽然觉得这孩子不生也罢,甩甩脑袋,赶紧把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去。
“你怕了?”
程方圆嘴硬道,“不是怕,就是觉得差距太大,想到女人受的这些苦,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