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郎刚要动手,就听一人大声道:“江钰郎,你真有胆子动手吗?”
众人寻声望去,见赵襄灵竟去而复返!
他受了小渔儿指点,在紧要关头叫破江钰郎的身份,昂首挺胸的走了回来。
此时小渔儿蒙着面目,跟在赵襄灵身后,众人看他,还以为是什么幽灵一般的存在,纷纷有些害怕,背上直冒寒气。
听了这话,江钰郎就是一惊,然后随即笑道:“你莫非是眼神不好?江少侠乃江大侠的独子,又岂会来做这卑贱的轿夫?”
赵襄灵得了小渔儿的指点,继续大声道:“江钰郎,你休要再骗人了,你暗中劫走段家的镖银,然后再扮作轿夫,为的就是要去铁老爷子的性命。
江湖同道还以为铁老爷子死在一个无名的轿夫身上,即便日后有人想要为铁老爷子寻仇,也找不到你们江氏父子身上!”
面对赵襄灵的指控,江钰郎镇定自若的否认,段盒肥更是帮着轿夫说话,表示他绝对相信江氏父子。
赵襄灵按照小渔儿的指点又说出了之前镖局被害的事情也是江氏父子所为。
江钰郎恼羞成怒就要动手,却被花芜缺拦下。
江钰郎见不能得手,便将注意力放在赵襄灵身后的蒙面小渔儿上,趁着大伙不注意,出手偷袭。
小渔儿自然不惧,一掌打向江钰郎的破绽处,迫使他后退好几步。
此时此刻,趁着大家伙的注意力都在场中,绿衣少年受到江别贺眼神的指点,暗中拔出长剑,就要杀死自己的师父铁芜双。
“当啷”一声,绿衣少年手中的长剑被不知名的暗器打断。
“你这孽徒,想对铁大侠做什么?”
众人只听见一声厉喝,接着眼前一花,一名容貌俊美的白衣公子出现铁芜双的身前,同时大声斥责着绿衣少年。
“吴言!”
花芜缺神色一正,直接叫破吴言身份。
江别贺心中暗道:“据消息说,这小子不是在闭关练功吗?怎么今日到了安庆?”
他看着突然现身的吴言,眼中闪出忌惮之色,吴言此时到场,他之前筹谋的一切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吴言?可是那个江湖上人送‘剑神’绰号的吴大侠?”
“正是他!一年前在余杭,我有幸得见吴大侠的阵容,错不了,这人就是吴大侠。”
吴言突兀的出现,让在场中人全都是一惊,他这两年的轨迹都是在江南,即便近几个月少在江湖走动,但场中之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号,一众敬畏的看着吴言,窃窃私语。
江别贺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江钰郎,示意他先行离开。
吴言瞧得清楚,又哪里会让他如意?
凌空点了三下,三道六卖神剑打在江钰郎和欧洋兄弟的身上,直接定住三人。
江别贺见此冷汗支流。
不等江别贺有所动作,吴言又是一道剑气,也封住了江别贺的穴道。
吴言这一手让众人反应不过来,尤其是花芜缺,花芜缺道:“吴大侠,请问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今日你也要为铁芜双他们出头吗?”
花芜缺两年前同吴言有过交手,在那之后,吴言不是练功就是同小仙女过二人世界,花芜缺和吴言的交情也就一般。
今日他见吴言突然现身,还道是吴言要为赵襄灵和铁芜双出头,眉头大皱。
小渔儿也是有些心惊,摸不准吴言打什么算盘,既然场中关键人物都被吴言点住穴道,也不怕他们跑了,小渔儿索性闭嘴不言,想听听吴言怎么说。
赵襄灵也是见过吴言的,此时见吴言突然降临,并隐隐站自己这边,连忙上前拜见。
“在下赵襄灵,见过吴大侠,还请吴大侠为在下做主。”
“这个好说,我今天来安庆,为的就是这件事。”吴言摆了摆手。
赵襄灵闻言大喜过望,对着吴言就是重重一揖。
花芜缺眉头大皱,道:“吴言你这是何意?莫非你真的要为他们出头?”
两年前他就同吴言交过手,他不是对手。今日吴言突然现身,他之前更是没能察觉,如此看来,吴言的功夫还是比他高。
吴言指着被他定身的四人,然后对花芜缺以及段盒肥一众道:“此件事情均是误会一场,你们那双方都是被这四人挑拨,才会陷入这场局的。”
他先是给铁芜双度过一口内力,然后直接拎起铁芜双这个穿绿衣的弟子,对着铁芜双道:“铁老英雄,刚刚你这孽徒要对你下手,你想必也是看的清清楚楚吧。”
铁芜双得到吴言的真气,不复刚刚虚弱的模样,直接抬手就给绿衣弟子两个嘴巴,厉声道:
“你这孽徒,刚刚竟有胆子弑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江别贺勾结了!”
吴言抬手解开绿衣弟子的哑穴。但他脸色惨白,仍是狡辩道:“师父,你怎如此陷害徒儿,看来您真的是走上了邪路。”
吴言听了这话,直接走到江钰郎身边,一把揭下他面上的伪装面具。
段盒肥见后大惊道:“怎么会?真的是江少侠!”
花芜缺也是见过江钰郎的,直接转头看向江别贺。
吴言恰到好处的解开江别贺的穴道,笑着问道:“江大侠,果真如刚刚那位兄弟所言,这轿夫其实乃是你的儿子江钰郎啊,这些你作何解释?”
江别贺咽了一口吐沫,对着江钰郎大声斥责:“钰郎你这逆子,怎可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吴大侠,花少侠,这件事,江某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