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欧洋师弟,你这么上赶着巴结他,莫不是想要拜入执剑长老的门下?”
凌端又朝着屠稣道:“屠稣,我看你这是在装病啊,这个偷懒的理由倒是不错!回头我倒要好好跟掌门说一说。”
听了这话,欧洋少恭一步迈到凌端身前:“凌端师兄,我入门虽晚,却也知道若有伤害同门者,一律逐出天庸城,古惑鸟一事,你应该没忘吧?”
凌端听欧洋少恭提及古惑鸟,心虚不已,嘴上强自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什么古惑鸟?”
欧洋少恭针锋相对:“古惑鸟难道不是两位师兄释放出来的吗?”说着看了一眼肇林。
“一派胡言!古惑鸟与我何干?那时我根本不在斐翠谷!”凌端矢口否认。
肇林也有点紧张,连忙点头:“没错,当时我也是听见有人高声求救,这才过去帮忙的。”
欧洋少恭继续说出自己的分析:“当夜出事之时已经是凌晨寅时,弟子宿舍离斐翠谷有一段路程,肇林师兄深夜不睡觉,去那里做什么?”
肇林被欧洋少恭问得支支吾吾,凌端见状接口道:“这是屠稣师弟首次带队入门试炼,我当然不放心了,这才派肇林师弟去照看一二的。”
凌端对着欧洋少恭放狠话:“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小心我让你滚出天庸城!”
“凌端,我同你无仇无怨,你为何总是和我过不去?”屠稣冷声问道。
“屠稣师兄,凌端师兄,你二人听我一言。”
吴言这时候开始和稀泥了:“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不要听了别人的胡乱猜测,就反目啊。”
这话直接指向欧洋少恭。
欧洋少恭轻轻一笑,吴言是自己带上天庸城的,如今反过来要针对自己,如此行径,确是小人无疑。
吴言看了一眼欧洋少恭,继续道:“我说欧洋大哥你也真是的,心思也太复杂了一些,那古惑鸟一事掌教真人明令禁止我们私下再说,你还敢恶意揣测。”
“都是同门师兄弟,若是凌端师兄真要对屠稣师兄起什么坏心思,又怎么会让肇林师兄过去查看?这不是平白惹人怀疑吗?”
“古惑鸟这事肯定不是凌端师兄所为,欧阳大哥,你可就别乱掺和了。”
“你呀,这是好心办坏事。”
吴言这一番话可谓用心歹毒,明着说欧洋少恭好心办坏事,暗里的意思直说欧洋少恭包藏祸心,妄图挑拨凌端和屠稣之间的同门情谊。
凌端和肇林大为惊讶的看着吴言,他二人没料到吴言竟是这般想法。
而屠稣则是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几人,没有说话,他涉世不深,先后被欧洋少恭以及吴言的话语所动摇。
欧洋少恭则是眉头一挑,开始正视起吴言了。
吴言见在场一众都被自己镇的说不出来话,又继续道:“我虽然入门晚,但我猜想凌端师兄处处针对屠稣师兄的本意是想帮助屠稣师兄融入天庸城这个集体。”
“他是想试试屠稣师兄的弹性,好对症下药,毕竟天庸城是一个大的家庭,弟子之间总要和睦共处,团结友爱才是。”
“欧洋大哥,你也是大夫,你说我说的对吗?”
末了,吴言反问了欧洋少恭一句。
吴言这话就有点太违心了,不等欧洋少恭开口,凌端第一个听不下去了,他对着屠稣和欧洋少恭二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肇林和吴言连忙跟上。
三人走后欧洋少恭拍拍屠稣的肩膀,道:“这吴言可真是个小人,当初我就不应该带他上天庸城,他还在这里颠倒黑白,那古惑鸟之事,明显就是凌端所为。”
“斐翠谷原本就没有妖怪,凌端为什么会不放心?”
“那天他让你带队新弟子试炼,被困多年的古惑鸟就逃了出来,未免太过于巧合了。”
“依我看,凌端放出古惑鸟为的就是公报私仇,但又怕连累到其他人,所以他才派肇林去斐翠谷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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