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吗?”
李承乾热切地望着叶欢,等待着他的答复。
叶欢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眼底可以看出他很认真,叶欢用手指点了点额头。
“如果我答应你,我是说如果,那么我又该如何帮助你呢?”
“而且,你就那么确定我能帮到你吗?”叶欢同样慎重地说道,与此同时他也想看看李承乾是什么反应。
“能!”他几乎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
“将来等我登基之后,我需要你来辅佐我,和程处嗣一样。”李承乾充满了干劲,“我得做点什么,不能什么都让父皇来替我安排。”
“你就是我选拔出来的第一个人才!”
“是这样么?”叶欢笑着摇了摇头。
“你能帮我吗?”李承乾再次邀请到叶欢。
叶欢心中一动,有感而发问道李承乾:“那你希望自己将来的唐朝是什么样子的?”
他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国家空前强大,万国来朝;疆域海内升平,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叶欢挠挠头,看着李承乾打趣道:“额,会不会有些太理想化了?”
“是你叫我说的,我当然说我的理想了!”承乾又问道,话语中有了些逼迫叶欢做抉择的意味,“你答不答应?”
“额,那我就勉为其难就答应你吧!”
毕竟是少年人,前一刻还心情沉重,此时两人打着趣往军中走去。
……
夜幕下的兰州城,静悄悄的,不知何处传来寒鸦的叫声,惊起城外荒草丛中休憩的野鸟。
高大的兰州城城墙之上,火把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照亮着周围地方寸之地。
王丰茂身披一见皮袍,气喘吁吁地登上城楼,身旁有一小仆人提着烛火灯笼,为他照亮前方的路。
他来到主城楼,便看到楼中伫立着一人,连忙地,他跑过去便拜倒在地上。
“使者亲自前来,莫非是有要事要叮嘱小的?”王丰茂语气之间颇为谦卑。
再看伫立的这个人,他身着黑衣带帽袍服,整个人都处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身材,看不清相貌。只是那黑袍边缘掺杂着土黄色的丝线,显示着此人的地位。
族使!
“近期行事可有纰漏?可被人察觉?”黑袍下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才有的磁性声音。
“使者请放心,您交给我办的事小的都办成了,并且过程中无人察觉。”王丰茂十分肯定地说道,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只是……”他犹豫了一下。
“我等行事处处需小心为上,哪怕再小的事也不能疏忽,你有何事快快道来!”黑抛下的中年人催促道,他不得不防,事关重大,任何一处都不能疏忽。
“近日来忽然冒出一个奇才,据说会制作精盐之法,且身负足以让吴牙都惊叹的医术!”王丰茂细细道来,并且添油加醋一番,“今日他还找了小人的麻烦,险些害得小人被杀头!”
“奇才?”
“呵,奇才。”黑袍中的中年人似乎对这两个字麻木了,这年头谁还不是奇才呢?他们那里一抓一大把,“所谓的奇才不过是跟庸人比起来聪明了一点。”
真正的奇才是在一群人中出类拔萃的,那种人的耀眼是无法抵挡的,中年人嘴角带着一丝苦涩,比如他就见过一个。
跟那位比起来,他们这些所谓的天才就像是鸡群里的鸡,而那个人是仙鹤!
“区区医术而已,我等并不看重,不过那个制盐之术倒有些意思、”黑袍中年人问王丰茂,“那人叫什么名字?”
“叶欢!”
“既然他威胁到你,那么就杀掉吧。”黑袍中年人语气徒然转冷。
“但是使者,叶欢此人与太子李承乾、濮王、混世魔王的儿子程处嗣走的极尽,很难下手啊!”
“这些人倒是碍事。”黑袍中年人呼出了一口白气,“若不是不想这么早撕破脸皮,打草惊蛇,让我们的谋划败落,我倒想一并将他们杀了!”
“你这件事便交给我,安心做自己事,去吧!”
黑袍人一抬手,王丰茂再度拜了拜,转身离去。
咕咕!
便在这时,一只黑羽信鸽飞入了城楼,黑袍人抓过信鸽,取下字条,浏览起来。
其上只写有寥寥几个字:已开始行动!
浏览完毕后,黑袍中年人屈指一弹,纸屑当即化成粉末。随后,他走到城楼之外,遥遥望向南方,喃喃自语。
“这就开始了吗?”
唐朝的冬天很冷,作为母亲河的黄河此时河面上早已冻结了一道很厚的冰层。而长江,因为离赤道更近的原因,江面上虽有冰盖,但却不厚,江面上依旧可以行驶大型船只。
同样是如墨般黑暗得化不开的夜晚,江面上忽然飘荡起雾气。
辛劳一天的渔民吴老汉在这鬼天气里什么东西都没打捞到。
他拖着疲倦的身体,摇着船桨慢悠悠地朝紧临江边的小渔村赶去,他望了望四周,除他之外宽阔的江面上便再也没有渔火。
江面两岸郁郁葱葱的山中,忽而传来高亢嘹亮的猿啼,惊起一众飞鸟。
黑夜中,吴老汉忽然看到了一簇绿油油的火焰,凭空出现在江面上那团浓雾之中。朦朦胧胧,看不清远近,无法丈量大小。
他擦了擦眼睛,在再度仔细看去,却见到一团浓雾涌了过来,他急忙摆动船身,但那股浓雾来得实在太快,转瞬间便将他和小船笼罩进去。
一个寒意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