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那天,某想起此事。既然想要避免兵将存有间隙,何不再扩充些议事的人数。从而使士卒们的议论,导向好的一面。”
“好主意。以后咱们兄弟间的私事,还是在酒桌上讲,来得更方便些。”
军中明令禁酒,皮仰尧早就想让黄冲、朱骥两个,在此条军规上通融一二,最好是直接改了。
“我没意见。”唐康表示支持。
“增议人选中,我看王家麟还可以,留守老营的士卒对他风评上佳。我也觉得大帅之前看重此人,果然是眼光独到。”
“哎,刚才说的那个孙元化,孙大官儿。不恰是正好吗?”老皮咋呼出一句。
没有人提王晚亭,其实黄冲最想引进的就是他。可惜呀,当日在乐安县,眼前三个对他的印象已定型在那。如今再多的努力,大多时间内,朱骥三人选择视而不见。
“凑齐九个,某觉得吉利些。你们再想想。”
“算上王老爷吧,也不能叫人家上次的酒白请了。”唐康揣摩出他的心思,犹豫再三后,终于开了口。
“还差一个咧。”
“酸秀才肯定不行,胆子小得鸡仔,做事也只能跟在王校尉屁股后头。”
“孙和鼎怎么样?某听说他一直跟在他老子跟前,打仗、铸炮看得多了,再笨也学到些。”
“成。”
“我看行。”
“好,这事也算大事,就这么定下了。”
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的四个,很快达成了一致。
记义结金兰的五位难兄难弟,再加上王家麟、王晚亭及孙元化父子,凑足了九人,基本达成护天营战时所需的指挥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