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有些好奇。
那是药王,药王你知道吗?你竟然还问为什么?那可是和师父齐名的人,“师妹,你知道药王是大徽朝医术最好的人吗?你不是最爱看那些医书的吗?而且你对制药不是最感兴趣的吗?”
“哦。”
“哦,是什么意思?”净空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镇静镇静。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一个师父已经够了。”
是我太世俗了吗?师妹你还是剃度出家吧,我觉得你更适合皈依我佛。
“不想的话,就算了。”空明大师重新回到位置上,拿起徒弟孝敬的点心,今日这糕点似乎不错。
汤月华也坐在长桌前,拿起桌上的医书开始看。
到了下午练武的时间,没有看到崔一的身影,而是来了一个陌生的面孔,依旧是那种扔到人堆都找不到的面孔。
“汤小姐,接下来的几日就由在下来教导你习武。”崔二抱拳行了一个礼。
“崔一呢?”虽然崔一堆自己的态度不算多好,还隐隐有些不开心,但是崔一还是很尽职尽责,其实也怪不得他,毕竟他一个高手来教导自己这个压根就没有一点底子的人,还是个女子。他现在出了什么事情?
“这?”崔二不知如何回答,毕竟主人有吩咐不能告诉她,况且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眼前的人面露难色,她知道这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就只好自己去找师父问个清楚。
“师父,崔一上哪儿去了?”
空明大师并没有出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她。
“师父,崔一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面对徒弟的追问,就看了一眼净空,他实在是不想说,作为暗卫队的首领,崔一竟然会被山里的捕兽夹给夹了脚,现在还行动不便地休息着,看来是这些日子太过于舒适了让这些人忘记额他们的本分。
“师妹,崔一受伤了,现在在大寮里休养。”
“受伤了?是什么伤?”在这个时代一个小风寒都可以死人,作为自己的武术指导,崔一能受伤应该挺严重的。
净空看了几眼师父,看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前几日你没有上山,师父让崔一下山看看,结果回来的途中被村里猎户的捕兽夹给夹到了,目前行动不便。”
捕兽夹,那可是很容易破伤风的,“那他目前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症状?”
“奇怪的症状?是什么?除了行动不便其他的还好。”
“师父,我可以去看看么?”
“净空,你去将崔一带过来。”大寮那边住的全是男的,还有暗卫营里的人。
没过多久,净空就扶着崔一出现了。
几日不见得崔一,眼角眉梢的那股子骄矜自傲似乎消失了不少,眉眼间多了几分的颓废,显然是受了打击。
瘸着腿得到崔一,“主人。”说着就要行礼。
空明大师并没有理他。
她等崔一坐稳了,就抓起他的手腕,“别说话。”一时间整个堂房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看来失血挺严重的,伤口我看看。”
崔一看着眼前的少女,又看看自己的主人,并没有动手,因为伤口在他的脚上。
“怎么手也断了,扭扭捏捏的,难不成你还是个姑娘?”看着这人似乎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估计还有些看不起自己这个小屁孩的意思。
“你!”崔一说了一个字,感觉自己的脖颈有些发凉,知道自己的主人不高兴了,不情不愿地解开自己脚踝伤的布条。
随着布条慢慢地解开,一股血腥味儿铺面而来,里面的伤口也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伤口深可见骨,也没有多做其他的处理,这是打算让伤口自行愈合吗?
“师兄寺里有小铁锅么?”
“有。”净空不明所以。
“请师兄帮我拿两个过来,一模一样的两个,要洗干净不留一丝油垢,再给我拿些草木灰过来。对了有没有剪刀给我一把,嗯,还要些棉布。”她说着就起身往屋外去了。
汤月华到林子里找了些草药回来。
“师父,我可以叫崔二帮我些忙么?”
“崔二”空明大师二话不说,直接叫人。
隐在暗处的崔二立马出现在她的面前,“我的妈呀,喜爱我一跳,你们为什么总之那个是这么神出鬼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不知道汤小姐想要在下做些什么?”
“你会垒土灶么,在院子里垒一个。”她指着院子里的空地。
“师兄,锅来了,还有草木灰。崔二就照着这个锅的大小垒。”结果净空手里的铁锅和草木灰。
主人的这个徒弟不会是想要在院子里煮些什么吧?难道她下午不训练就是为了让自己陪她玩拿些小孩子玩的东西吧?
但是主人没出声,自己只好乖乖照做,崔二最大哦的好处就是服从命令,一丝也不走样,说做就做,找了一把僧人锄地用的锄头,照着汤月华的指示,垒了一个和小铁锅相匹配的土灶。
汤月华用剪刀把棉布条剪成二指来宽,将布条放进药水里煮了一刻钟,然后等着布条烘干的时间就去看土灶垒得怎么样了。
“不错,崔二,看来你很有天赋。”她将铁锅放在土灶上试了试还挺适合的。
说完就拿过剪子剪了一缕头发下来,然后放在草木灰里滚了滚,就拿着清洗去了,看得院子里的人还有屋子里的人目瞪口呆。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不可!”
净空:小师妹削发,这是要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