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胜在诺琪高的感谢以及户口盘查中吃完了这顿丰盛的午餐,他已经被诺琪高当做深田家的准女婿看待了。
餐宴才结束,他就以打工为由跑路了。
武胜确实挺喜欢娜美的,但是那种欣赏的喜欢,不是爱情的喜欢。
殿堂罪界生死走过来的他们,确实没有粉红色的暧昧,只有红色的热血与友情。
这种友情,是没有身在其中的外人很难明白的。
娜美看着仓皇而逃的武胜,神色怪异地看着诺琪高:“姐姐你都问些什么怪问题?喜欢什么样的女孩?难道你喜欢武田?”
“呵呵,我这不是帮你问吗?”诺琪高一脸暧昧的表情:“武田君可是日本社会中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才16岁就那么成熟可靠,你可要牢牢抓住啊。”
娜美这才明白:“原来你在想这个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真的”
诺琪高起身收拾着碗筷,打断她:“是是是,你们是伙伴嘛,耳朵都听到起茧了。我知道了,反正我也提醒你了,该帮你的也帮了,反正你以后别后悔哦。”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娜美郁闷地看着诺琪高,脑子回闪过遇到武胜后到今天的种种画面,噗嗤一笑:“确实莫名可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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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波澜不惊度过了周末。
又迎来了周一的早晨。每个周一,人们都期待着下一个星期的到来。
武胜也这样想,现在学校的上课生涯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无用的消耗,每天都期待着放学时间赶快到来。
要不是决定了还要上大学,他说不定高中都不读,直接辍学了。
不管在哪个国家,哪个社会,知识和学历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学习无用论只是一种浮躁社会里放大镜下的伪成功学诡辩。
如果说义务教育和高中教育是人类树立对世界的认知的话,那么大学就是建立其思维逻辑和思考方式的过程,建立作为人的尊严和骄傲。
上大学,最重要的不是学到了什么知识,而是在学习的过程中,有没有学会真正的思考,能不能从现有的知识体系中建立自己的三观,从而更好的理解解构这个世界。
当然,武胜上辈子已经上过大学了。
这辈子上大学,是为了体验下日式大学的学术氛围和结识更多的人脉。
毕竟据他粗浅的了解,日本是一个比华夏社会更加严密的人情阶级社会,大学的出身,在大学的结识的人脉,都是重要的社会资产,更不要说他准备考的东大,那更是最优秀的人脉资源之一。
武胜胡乱翻着布鲁克给他的高二的教材,神情不属。
昨天一天乌索普都没有回他信息,晚上打电话也没接,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克洛那么快就下手了?我拖了几天,错过了最佳的拯救期?”武胜心神不定地想了一节课。
第一节课一下课,他就连忙站起来,走出教室往a班教室走去。
高一四个班都在一层,武胜走到a班门口,随便抓了个人,问道:“同学,请问乌索普今天来上学了吗?”
同学疑惑地看着武胜,因为一般都是女生来递情书来找乌索普的,男生来找还真少见:“来了,在里面呢,你直接在门口喊他就行。”
“好,谢谢。”武胜礼貌道谢。
走到教室门口,看着正在窗边主角位坐着,一脸忧郁地看着窗外的乌索普,a班里的女生全都俏脸彤红,一边偷看他英俊的侧脸,一边窃窃私语。
“乌索普!”武胜在门口大喊着。
乌索普正满怀忧虑,突然听到门口有人叫他,转头一看,立马认出是那天救了他和可雅的武胜,脸上忧虑略去,朝武胜点了点头,起身向课室外走去。
“那个人是谁啊?”“不知道诶。”“长得还挺帅的诶好像!”“嗯,虽然肯定不够乌索普同学帅就是了。”“那当然,乌索普同学就是我的王子啊!”“不!是我的!”就在乌索普跟着武胜出去后,a班女生响起阵阵争论。
武胜带着乌索普走到教学楼与实验楼的中间通道,开门见山:“昨天给你发信息打电话,怎么没回复?”
“诶?”乌索普一愣,掏出手机,点开屏幕一看,还真有,连忙道歉道:“我一天都在陪着可雅,没有留意到,实在不好意思。”
武胜一愣,问道:“神岛同学怎么了?”
“她小时候的顽症又犯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治愈了的。”乌索普没说是什么病,但看他面露忧色,情况看来并不乐观。
“原来如此,有去医院看看吗?医生怎么说?”
乌索普叹了口气,“去了,她现在就在东京xx高级医院,医生说要观察2天,没给具体诊断。”
“这样啊。”武胜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发生了这种事情,很难确定是不是克洛搞的鬼。
但他和乌索普可雅才刚认识,不可能去问“你觉得是不是克洛搞鬼?”,也不好问:“你和可雅是什么关系?”这种不搭调的问题。
武胜只能简单聊了两句,然后礼貌告别:“那你今天去探望她的时候也帮我问个好。”
“好的,谢谢你。”
“嗯,你没事就行,快上课了,那我先回去了。”
“恩恩,回见。”乌索普扶着走廊的窗台,看着窗外天空,一双剑眉紧皱,原来打算好和武胜说的话也因为深重的忧虑被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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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武胜跟娜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