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孟获沉思起来,
而这时孟获见孟节站了起来就要离去,他急忙喊道:
“你又要去哪里?不和我去杀汉人为父亲报仇吗?”
听到此话,孟节摇了摇头。
孟获见此咬着牙道:
“听到父亲被汉人所害,你还要穿着这身汉服吗?”
已经来到帐门前的孟节身形一顿,回头道:
“孟获,你要知道,世间万物皆有好坏,汉人亦有可取之处,何必全部否定。”
孟获听到此话,面露不屑之色:
“切,汉人有何可取之处,我看你是山上的野菌吃多了。”
而孟节也没有反驳孟获的话,转身离开了孟获的营帐。
一旁的,兀豪采听到刚才二饶对话,对二饶关系十分好奇,忍不住问道:
“族长这人是谁?”
孟获听到此话,转头看向兀豪采,眼中充满了冰冷之色:
“外族人,一些事不是你该打听的。”
兀豪采看到孟获如此神色,心中一颤,将头低了下去。
孟获冷哼一身,向外喊道:
“召集长老!”
而兀豪采见,孟获要与族中高层商量事情,起身告退而去。
孟获看着快要走出营帐的兀豪采,突然喊道:
“你也准备一下。”
兀豪采,转身回到:
“是!”
……
当兀豪采离开营帐时发现自己的后背有些湿了。
想想刚才的事情,他便觉得后怕。
这些日子中对于孟获,兀豪采有了些许了解。
孟获此人可以是暴虐之极,
稍有不快,便砍人脑袋,
就先前时候,
面对如此年轻的孟获,孟氏族中自然有人不服,
年轻力状之人更是出言挑战,
而面对挑战,孟获不但将挑战之人击败,
还将击败者一一击杀,
虽然结下了一些仇怨,但也在在崇上武力的孟氏一族中树立了威望。
想到如此凶猛的孟获,兀豪采的脑海中出现一人,
不知孟获与士沙摩柯谁更厉害?
想到此处他在心中默默的做了对比,
可比较了一下也没有结果,于是他摇了摇头道:
“算了不想了!先回去准备东西。”
就当他满怀心事的向着自己的营地走去时,
他看到了一人,
一个在孟氏的营地中极为扎眼的人。
“是孟节,那个身穿汉服之人。”
兀豪采回想起刚才,孟获对于这饶态度,很是好奇,
按照孟获的性格,他如此厌恶此人,早就将砍杀了,
为何还留他一命,
“看长相,孟节与孟获似有相似,难道二人之间有血缘关系?”
对此他满心的疑问,
而他这时也注意到了,那人似乎与一孟氏长老在争论着什么。
就当兀豪采想要走进,听他们在争论什么,
却见那长老,猛的将孟节推开,气呼呼的向着孟获的营帐走去。
而孟节回身,想要叫住那长老,张了张口,却没有喊出声。
这时孟节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兀豪采,
当他看到兀豪采时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转身而去。
兀豪采见孟节如此,有些摸不着头脑:
“应该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何对我如此?”
见到孟节对自己似有不满,兀豪次心中有些不安,
便找到找人打听了一下孟节此人,
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他便被孟节的身份吓到了。
“他竟然是孟获的兄长,这怎么可能?
既然是孟获的兄长,为何不是他继承族长之位,反而是让孟获继承了族长之位。”
在兀豪采的旁敲问之下,他这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是这孟获的兄长,被孟氏一族看做异类,
甚至有传言,这孟节是因为在滇地时,吃山上的野菌吃多了,吃坏了脑子,
竟然跑到了益州,学什么汉家儒学。
当时的老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
不论使出何种办法,也不能让他回心转意,
最后甚至以取消其族长继承之权作为危险,
依然没有改变孟节的心意,
最后,孟氏族长一怒之下,竟然真的将他的继承之权给取消了。
孟节也因此去了益州,
当孟节再次回来,
看到变了样的孟节,向来崇拜武力的南中孟氏一族,面对这样的孟节,也只能将他视为异类。
当兀豪采听到孟节在孟氏族中的处境,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对于孟节的敌视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他收拾了一下东西,
准备跟随孟氏一族出征。
而在收拾东西时,兀豪采看到一把缠裹严实的弓。
这把弓,正是自己从金旋哪里偷来的宝弓,
此时的兀豪采,还没有想好,将宝弓送给谁,
不这弓自己也难以拉开的硬度,光那弓上散发的紫芒,便可明此弓的宝贵,
要是送给孟获,他有些舍不得,
他心中更倾向于用此弓搭上牂牁太守朱褒,
因而心的将宝弓藏好。
待有机会再送出
……
三日后,
准备妥当的,孟氏一族,向着牂牁的方向开拔。
而除了孟氏一族,前往牂牁的还有几族,
这几族或是与孟氏一族关系亲密,
或是为孟氏一族的附庸,
而跟随孟氏这些部族中,最为强大的便是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