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没有再倒,因为再一瓶子已经空了,再倒也倒不出来东西;也没有话说要再倒,那酒瓶子就摆在柜台上,有没有谁都看得清——事实上这伸伸手就能自己倒的距离还让芯启倒纯粹就是一半的任性一半的礼仪,当然纵使这混账一开始的言辞很泼辣,但她终归也没做成足以让芯启决定“动手”的等级:
“……不用找了。”
嗯……事实上芯启还是找开了那张钞票把散钱给她递了过去,当然这女人也没拒绝,打着小摆子随便收了就准备走出去;至此,芯启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小声“喊”了一句:
“一个女性,搞成这样还走夜路……合适么?”
“你也可以假意送我,然后在半路把我干了杀了,或是到我家把我干了杀了,要做成标本或毁尸灭迹都可以,你随意。”
……芯启……终归是忍住了破口大骂的yù_wàng,要说此情此景没吸引目光是不可能的,但那些客人大多也只是憋了笑而已,太过激的举动倒一个没有——这很诡异,真的,芯启早想提出来了,但转念一想,若非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安静……
……这些客人确实不至于一整个白天都不把自己“惊醒”。
总之,在原地怔了整整三秒,待那女人都走出店了芯启才堪堪“反应过来”——他一时间倒也没表现出要追上去的yù_wàng,只是坐回柜台又磨了会儿木条之后,他却又猛然表现得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低头朝抽屉里简单翻了翻又上楼拿了件他穿起来都过膝盖的长薄大衣,随后便“马不停蹄”地快步朝门外“追”了出去……